屋外灶台升起一股白烟,云飞蹲在灶台旁边不停地吹气,想要起明火。
“小飞,你在那里干什么?怎么没见你去吃饭?”用过饭的云成迫不及待想要与他弟弟叙话,独自走出王家。正好看见云飞蹲在小灶台。
“大伯,我在给父亲煮药。”由于云飞蹲在地上,对着小灶台不停地吹气,把小脸弄得脏兮兮。
“那你小心点,不要被火烫到。”云成叮嘱之后,便走进屋内。
云飞看见云成独自一人走进屋内后,脑中突然想起他父亲刚才说的话。心中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大伯这次来就是接自己走的?
虽然云飞很想知道屋内的谈话类容。但他在没有得到父亲允许的情况下,还是不敢走进入屋内。
如果云飞私自偷偷躲在一旁窃听。被他父亲发现私自偷听,那肯定少不了一顿惩罚。而且,还会在那位大伯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时间、云飞眼神看着屋内方向,表情显得犹豫不决。
“怎么会这样!”
就在云飞内心犹豫不决的时候。
屋内传来云成高昂的声音,语气带有难以相信的口气。
“是大伯的声音?”云飞心中感觉到屋内发什么了什么事情。也不再顾忌什么,迈开双腿悄悄地向墙角移去。
屋内。
“翰,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大哥知道你的医术并不差,自己病情应该清楚,怎么会拖了这么多年?”
云成一脸焦急神色,不停在屋内来回走动,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云成为云翰把脉的时候,发现他弟弟的脉象极其混乱,身体内脏已经出现衰弱的现象!
尽管云成早已看出云翰身患恶疾,却没有想到病情如此严重!已经到油尽灯枯的地步。
“走!大哥现在就带你回县城治病。”云成一跺脚!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就要扶起云翰。
云翰摆了摆手,强颜欢笑道:“大哥!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只是一些原因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我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医治了。你不要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
云成见状,开口劝说道:“翰,你不要放弃!我知道一个地方应该能够救活你。”
“什么地方?”
“药王山庄!”
“就是那个擅长炼制丹药的药王山庄?”云翰闻言,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丝波动。
云成有些意外:“翰,你也知道药王山庄?”。
云翰闻言,缓缓开口说道:“相传,药王山庄中的丹药可以包治百病,还能解天下奇毒,甚至能够达到延年益寿的功效,有着“灵丹妙药”美誉。
不过,这药王山庄炼制的丹药很少出现在市面上,也从来不对外出售。一些达官贵人想要花费重金购买,无一例外碰壁而回。
而且,药王山庄与世隔绝不与任何势力来往,也不让任何外人进入其中。曾有一些江湖高手想要偷偷潜入庄内偷取丹药,结果那些江湖高手全部命丧于庄内,尸体被悬挂在正门的大树上。这让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不敢再打丹药的主意!
不过,江湖上传言,谁要是能拿出珍稀灵药就能换取灵丹。”
云成口气中满是惊讶:“翰,你怎么对药王山庄如此清楚。”
云成知道这个药王山庄非常神秘,常人是无法知晓。没想到自己这位弟弟对药王山庄如此了解。
“我以前的有位好友是一名江湖侠客,对一些江湖秘事颇为了解。至于,药王山庄的事情就是从他口中得知。”云翰说起此事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似乎回忆起伤心往事。
“翰,县城中传言你贪墨官银,畏罪潜逃!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云成好像想起什么事情,突然话锋一转,连续问出几个问题。
云翰闻言,十指攥拳,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贪墨官银,畏罪潜逃!他们还真会倒打一耙。想必这个谣言就是曹虎他们放出来的。”
云成见状,连忙问道:“曹虎?是不是咱们丘林县的曹县尉?难道是他谋害你!不过,那曹县尉看起来挺和善的,在城中的名声也挺不错。是不是你弄错了?”
云翰一脸讥笑:“和善?呵呵!那都是他装出来的。当年的害我的幕后主使就是他!”
沉默片刻后,云翰开口诉说:“当年我中榜三甲之后,本可以去其它地方任职。之所以选择回到丘林县当县令,就为了父亲向父亲证明自己选择是对的。不过,我上任没多久就发现中的官银与账本登记的数目不一样,有很大的缺口。因此,在后面的一段时间里我派人暗中调查,发现幕后主谋竟然就是县尉曹虎。而且,我还查出那曹虎不光贪墨官银,还在县城中开设不少赌场、妓院。
正当我准备将此事往上汇报的时候,那曹虎不知从何得到消息竟然找上门,并且拿出一笔银两想要贿赂我。在我拒绝之后竟然出言威胁,扬言要取我性命!
说来怪我太过于自傲!认为自己作为县令就是县城的最大的官,没有人敢对自己不利!所以我把此事上报之后,便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这种轻视的心态差点让我命丧黄泉!
数日之后的一天晚上,我在一位江湖好友家中做客却遭到一群黑衣人偷袭。还好我那位江湖好友身手了得,加上屋内空间狭小,硬是把那些黑衣人挡在门外。那群黑衣人见我好友功夫了得,纷纷扔出手中火把点房屋,打算把我们活活烧死在屋中。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漫天火光引来大量人围观,从而惊退那群黑衣人。而我躲在屋中的水缸里逃过一劫。可惜我那名好友却命丧于大火之中!虽然我侥幸从大火中逃生出来,却因吸入大量浓烟导致肺部染上疾病从此之后一直咳喘不断。”
屋外
躲在墙角偷听的云飞眼角溢出了泪水!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病情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已经时日无多了。同时,内心对于加害他父亲的凶手是非常痛恨!
至于、云飞对于他父亲县令的身份,倒没有什么太大反应。他从小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对县令没有什么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