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三个儿子在写着作业,也支着耳朵偷听着客厅里的父母聊天的内容。
“何大清他就是成分有问题,之前给日本人做饭,后来又结交国民党,这事弄不好,他还真是个特务!
你看他平时看人的眼神就怪怪的!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军管会的同志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嘛!
必定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刘海中喝了一口水,信誓旦旦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毕竟院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娱乐项目。
没啥事大家都在家里议论和分析何大清。
“那……傻柱和雨水是不是得把他们俩看管起来?”
二大妈想了一下,问了一嘴。
“唉!这个老易啊,就是心慈手软,我都和他建议了,他就是不听。
还把我和老闫说了一顿!
不过我觉得这个事可以琢磨琢磨。
老易这次要是看走了眼,我直接给他弄下去!
让他威望扫地,以后这个院里,我就是资历最老的!”
刘海中想到这里,眼睛都亮了起来。
他心里其实也一直隐隐被易中海压一头觉得有点不忿。
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不大,而且他还有儿子,易中海没儿子。
凭什么易中海总是在大院里能够压自己一头?
这点其实他也一直没想明白。
后来他总结在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他是七级锻工。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
原本他还想着一心在厂子里钻营一下位置。
奈何他的化程度太低,小学都没有毕业。
干部根本就想都不要想了。
但这个想当官的心思却从未停止。
工厂里干不上,他就将这份希望寄托在了四合院里了。
所以他越发的爱掺和院里的事情,各种大小事务,如果他发现了。
他必定会掺和一手。
他想借机不断的提高自己的威望,以求终有一天压过易中海。
腊月二十九这天,就这样在四合院里各家各户议论着何家的事情过去了。
很快年三十到了。
大清早,各家各户都开始准备起来。
而闫埠贵也开始挨家挨户的收点能收的东西,给大家各家写写春联。
但基本上都是给点花生和瓜子。
就这,闫埠贵家今年的过年的花生和瓜子就省了。
闫埠贵乐此不彼的挨家挨户收着东西,记着名字。
但唯独漏过李卫国家。
对此李卫国却丝毫不在意。
因为他在二十九下午去了一趟市场。
花了五毛钱的巨资,买了十张福字,买了一副对联加横批。
还买了一些一些红色的剪纸图案。
只不过李卫国现在在屋子里忙着收拾东西。
还没来得及贴。
闫埠贵在从后面出来,看着紧闭房门的李卫国家。
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心想:
“等会,大家都贴上了春联,到时候就你一家没有,我看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想到这里的闫埠贵步伐更加轻快的向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