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思自屋中出来,虽然双眼放光,神情却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来。却是强自压抑。
宋静云笑道:“师父。这几天,有它作伴。倒也有趣,它可是聪明得紧!”
萧月生点点头,仅是知道有好东西,要藏起来慢慢享受,便知它不是一只笨狗。
五人进得屋来,东屋中温暖如春,炉火呼呼作响。
炕上的棉被整洁一新,却是刚刚洗过地样子,小屋虽然不大,却素洁淡雅。宋静云替众人沏上茶,坐到炕上,看着萧月生。
宋静思轻喝一口茶茗,道:“师父,可是已经办完事情了?”
萧月生点头:“嗯,今夜过后,便算是做完了,你们今晚便动身,去凤起镇等我。”
宋静思答应,没有多问,宋静云虽然好奇,但见师父神情严肃,也咽了下去。
萧月生放下茶盏:“你们收拾一下,马上离开。”
两女几天住在这里,小屋的每一寸都是自己精心打理过,遽然离开,心中不舍。
萧月生道:“这里是你们的,想回来,随时可以。”
二女这才好受一些,宋静云道:“师父,赛黑我想带着,好不好?”
萧月生道:“那条黑狗?”
“嗯。”宋静云点头,忙道:“它可聪明啦,若是没人照顾,它会饿死地!”
萧月生道:“带着罢,去凤起镇,找镇里最大的客栈,为师做完事,自然会去找你们。”
“是。”二女抱拳应是。
萧月生一行三人,来到东海帮的总坛。
两盏灯笼高高悬挂,朱漆大门前,四个大汉巡逻走动,他们身材魁梧,气势悍勇,目光炯炯如灯笼,足以令人却步。
三人正站在大树一个分岔处,自高处往下面打量。
孙玉如凝神观察,片刻后,转头对萧月生道:“先生。好像他们没有高手啦。”
杜秀摇头:“那三个长老说不定在。”
孙玉如道:“那三个老家伙,不是负了伤么?……怕是还没好呢!”
杜秀道:“他们伤得不重,可以动手,还是要小
两人说着话,见萧月生默然不语,沉吟着。目光望于远处,似乎没有了焦距。
孙玉如小手搭上他肩膀,按了按:“先生?”
萧月生醒过神来,道:“屋里没有什么高手,秀,玉如,你们自己便成。”
“先生,只有那赵伯川一人?”二女忙问。
萧月生点头:“只有他一个,想来是都在追杀咱们。倒给了咱们可乘之机,便是后院正屋的东间,去罢。”
两女点头。毫不犹豫的飘身下去。
此时,杜秀的内力已是原本地两倍,轻功越发的出神入化,飘到四人身边,他们一时之间,竟未发觉。
两女各自掌刀下去,斩在他们颈后,他们身子一软,无声无息的瘫软下来。她们出脚轻轻一踹,四个男子落地无声,飘至门旁,似是坐在门旁睡着了。
两人飘身而起,掠过高墙,蹑手蹑脚。
杜秀地内力深厚,听力敏锐,风吹草动瞒她不过,可提前避开危险。不一会儿的功夫,二人已经摸到了后院。
后院之中,警戒松驰,几乎没见到岗哨。
二人慢慢靠上来,杜秀侧耳倾听,果然听到正屋东屋有一个人呼吸声,绵绵细细,不绝于缕,内力修为非同小可。
她此时内力深厚。方才发觉。原来,这个赵伯川可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差点儿被他骗过了。。
她朝孙玉如打了个手势,二人蹑手蹑脚地靠近,杜秀慢慢抽出长剑,无声无息,割断了门栓,踏步进去。
她打了个手势,孙玉如点头,站在门旁不动,似乎一座雕像,没有了生机。
杜秀脚下如踩着棉花,无声无息,衣袂紧贴在身上,毫无声响,静静来到了赵伯川的屋子。
“叮”忽然一声响,打断了她的脚步。
她心下一惊,知道此屋定然安了别地机关,心下却越发清明,一团银芒呈现于胸前,照亮了整个屋子,却见赵伯川已经持剑在手,跃身下榻,紧盯着她。
银芒暴涨,呈现一片光华,席卷向赵伯川,瞬间将他笼罩其中。
赵伯川微眯眼睛,挥剑抵挡,“叮叮叮叮”声中,两人各自退开,谁也没有讨得了好。
赵伯川持剑于胸前,冷笑道:“嘿,两位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委实好胆魄,竟杀我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