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误,小弟愿意承担任何处罚!”柳马苑淡定说。
“那就好,那就好!”郭供奉喜不自胜。
“可小弟听说,官家一直在‘承福宫’呢!”柳马苑话锋一转。
“可不是?我正要与你商量此事,我们该想点对策才行啊!”郭供奉忧心忡忡地神态。
“依小弟之间,唯有去请圣驾为妥!”
“我也知道要去请,可谁敢去啊?”
“我们不敢,有人敢!”柳马苑灵光一闪。
“谁敢去?”郭供奉急切问。
“‘师王’敢啊!”
郭供奉听了,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索然寡味地说:“老弟,你说了等于没说啊!‘师王’怎会为我们‘丽景宫’出面?”
柳马苑笑笑说:“前次我和金国副使朴不侗比武,与韩‘师王’有些交情,小弟去说,怕是有点效果!”
郭供奉听了柳马苑此话,看柳马苑的眼神就大不一样了。他没想到,小小的“丽景宫”供奉官陈源,竟然和朝廷实权太师有交集,如果他知道柳马苑和韩侂胄结为忘年交,将会怎样惊掉下巴?
郭供奉拱手说:“老弟结识当朝太师,可喜可贺,烦请老弟走一趟如何?”
柳马苑说:“‘丽景宫’娘娘的事,便是我陈源身家事,我陈源义不容辞!”
当晚,柳马苑出宫,直奔韩侂胄王府,韩侂胄在府中与几位心腹喝酒畅谈,闻柳马苑来访,忙丢开心腹,单独接见柳马苑。
韩侂胄说:“陈老弟夤夜造访,必有机密要事!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柳马苑微笑说:“既有一件好事,又有一件麻烦事!”
韩侂胄摆手说:“老哥先听好事!”
柳马苑说:“曹娘娘的病好了!这就是好事!”
韩侂胄拍案说:“老弟此话当真?”
柳马苑说:“小弟敢骗他人,怎敢骗老哥?”
韩侂胄击掌说:“这确实是好事!娘娘的病怎么就好了?”
柳马苑实话说:“不瞒老哥,是小弟按摩治好的!”
韩侂胄一下诧异了:“老弟还会医术?”
“略知一二!”柳马苑谦虚说。
韩侂胄一贯老成持重,这下也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来,绕着柳马苑座位,对柳马苑左瞅右顾,口里喃喃说:“老弟,你可是奇才啊!”
柳马苑忙起身说:“‘师王’谬赞了!”
韩侂胄一把按住柳马苑肩膀说:“老弟,你当得起‘奇才’之称!老哥阅人千百,何时走过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