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他，“到了。”
聂渊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棕色的瞳孔闪过迷惘，“到哪了？”
“到边界了，但是出不去。”洛芙说：“成安去打探消息了。”
“哦。”聂渊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重新戴上帽子。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洛芙眸光锐利，直白问道：“你的异能是之前就有的吗？”
聂渊愣一下，微微抿唇，“看来你注意到了，确实是天生的。”
洛芙心中诧异他承认的如此干脆，继续问道：“什么时候激活的？”
聂渊垂眸想了几秒，“大概是五岁。”
五岁，竟然这么早！
原来这个世界早就有异能者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还有什么想问的？”聂渊歪了歪头。
“没了。”
车内沉默了几秒，聂渊突然说：“你似乎在收集丧尸脑子里的石头？”
想到刚才掏晶核的一幕被聂渊看到了，洛芙也没有否认。
聂渊若有所思，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什么，示意洛芙接过，“给你。”
“给我？什么东西？”洛芙虽然疑惑，但还是伸出了手。
“两只手。”
洛芙顺从地将两手伸出并拢。
只听见“哗啦啦”的声响，一堆晶核落在洛芙的手心，质感冰凉，映着车内昏黄的光线，散发淡淡的光泽。
“给我的？”
手心的晶核堆成了小山，莫约有十几颗左右，其中混杂着二阶丧尸的晶核，洛芙压下心中震惊，咽了咽口水。
“路费。”聂渊说。
前不久他也发现了部分丧尸脑子里拥有透明的晶石，因为好奇所以收集了起来。如今洛芙喜欢，送她也无妨。
他也不太想欠人情。
“谢谢啊。”洛芙没有客气，直接将这堆晶核收入包包，心情是肉眼可见的愉悦。
有了晶核，空间就能升级！还能抽盲盒！洛芙越想越兴奋。
“不客气。”聂渊抱着双臂，打了个哈欠，“那我先睡了。”
他头一歪，又睡着了。
……
成安带着赵淼找上距离最近的一辆私家车，车子的主人是一对夫妻，正在煮晚餐，见到两人后，眼中闪过戒备。
男主人将汤匙递给妻子，迎了上来，“有什么事？”
“叔，我们是刚来的，想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成安道。
男人见两人不是打食物的主意，态度明显缓和，“你自己看也知道了，军方不放人走。”
“没有人去交涉吗？”
“我们来了两天，也不是没有人上去和他们谈，但是都被拒绝了。有想硬闯的人，全都被开枪打死了。”
男人叹了口气，似乎不愿再提。
“谢谢啊。”
得到想要的信息，成安没有再多问，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他沉重地往回走，心情复杂。
看来即便是到了边界，想要离开也没有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