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你连佛门法相都没修炼出来，还数次犯戒…”
讲经大堂里，伏妖堂堂主慧空提醒道：“师兄，可不是数次，是三百二十五次。”
墨羽白了慧空一眼：“慧空师父所言极为准确，不过我认为，破戒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
慧空指着他大叫道：“师兄，你看看，这慧根，这悟性，结果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要不是当初我极力阻拦你将佛道圣体的消息传遍天下，恐怕我们电音寺早就成天下人的饭后谈资了！”
“哎…”
慧觉叹气，卤鸡遭殃，地上的油纸包在叹气声中灰飞烟灭。
“墨羽，你真想下山？”
墨羽眼睛一亮，拱手拜道：“阿弥陀佛，还请主持师父成人之美。”
“也罢，也罢，既然无缘何必强求，今日刚好是你师弟们觉悟法相的时候，你且随他们而去，再接受一次佛意灌注，若还没有法相…”
“你便自行离去吧，我也不再拦你。”
“多谢主持师父！”
墨羽激动得转身离去，还好他贪吃进度条保持得不错，没有解锁法相，不然被主持师父发现他有法相了，怕是舍不得将他放下山，回归莽莽大世！
慧空起身，走到慧觉身边，不忍道：“师兄，你真要放他下山？佛道圣体啊，你真舍得？”
“阿弥陀佛，麻烦众位师弟随我而去，佛道圣体今日终要有结果。慧空，你且准备些盘缠。”
“哎…”慧空叹气摇头而去。
…
九声钟鸣，演武堂坐满了僧人。今日是觉悟法相重要日子，电音寺无人敢缺席。
“那不是墨羽师兄吗？他怎么也来觉悟法相了？”
“嘘，你最近没听说吗？他是主持方丈十八年前捡到的佛道圣体，可至今，他也没有觉悟出法相。”
“这还佛道圣体？那我岂不是天道之子？”
“你们可少说点吧，等下被主持听到，少不了罚你们去抄经。”
墨羽兴高采烈地跑到最前面，对着一位膀大腰圆的师弟说到：“师弟，你看我俩能不能换个位置，我来第一个？”
师弟双手合十道：“墨羽师兄，这是主持方丈的意思。”
墨羽一看自己早点下山的希望要破灭，连忙搂住他的肩膀，悄悄道：“师弟，你也不想被人发现你的被窝里有根香喷喷的鸡腿吧？”
师弟脸色大变：“师兄可别诬陷我，我可没有破戒。”
“但我可以帮你破戒啊。”
“……”
“师兄请。”
墨羽得意洋洋地站到第一位。
“慧明师父，麻烦你快点，这都什么时辰了，我等会还要下山呢。”
主持仪式的慧明习以为常，不过这次，他真的省略了很多步骤，这佛道圣体，也该下山去了，这十几年，电音寺都被他带歪成什么样子了？
也就是主持护着他，不然早就把他绑起来喂他吃一年的斋饭。
一刻钟不到，慧明领着墨羽来到演武堂中央法阵。
法阵四周盘坐着九位执事，每位执事身后又有一尊金身大佛！
墨羽盘坐在莲花垫上，闭眼、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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