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事?”我笑道。闻言,他敛色肃穆,将我扶起。
我与他并肩而坐,低语道:“出了什么事?”
“涂山璟找到了神婆背后之人,是中原的一个小氏族。“我点点头,总会有些见风使舵之徒落井下石,急不可耐。
见此,防风邶继续说道:“真如你所言,近日,辰荣义军染上时疫,死了几个兄弟。看来,你得跟我再去一趟清水镇!”
“好!”我点点头。
随后,与其他同盟言明此事,便随着相柳再次来到了辰荣义军的阵营。
进入营地,便发觉不对!
随即,召唤镜水,千万银丝散入空中,百曲千回,弯弯绕绕,在空中抓捕什么。眸光一闪,银丝闪回——
簇拥一团,好似活物,挣扎不已。眸光一闪,将它们收入瓶中。之后,便来到了士兵面前,为他诊脉。银丝入体,片刻,便将他医治好了。
“太慢了!”我蹙眉道。随后,吩咐相柳将所有患者放置空地,集体疗愈。不多时,数千具士兵整齐地躺在地上,呻吟难耐,哀声一片。
“小夭!”见此情景,相柳试图上前阻止我。
“无碍!”我摆摆手,端坐在地,嘱咐道:“你为我护法!”
“好!”随即,他也端坐在身后,为我护法。
我长吁一气,双手结印,调动镜水。眸光一闪,万千银丝四散而开,似银发璀璨,似流光皎洁,轻盈飘逸,千丝款动,惹人喟叹。
须臾间,落入将士手腕,化作灵光畅游四肢百骸,快速修复。灵光不断汇集,灿灿而动,月上柳梢时,沉沉暮色下,泛起似闪烁不定的银光华彩。
在月华的映照下,琉璃瓶中的时疫蠢蠢欲——
瓶身震颤,似要震开瓶身。暗夜总,有人暗自发力,瓶身碎裂,无数黑气裹挟戾气朝营中士兵袭来!
“滚!”我大喝一声,眸中一闪,乌发四散,白色灵气四散而开,宛若巨型涟漪,将时疫化作灵光,冲散不见。
“噗!”一口鲜血吐出,我蹙眉敛色。
“小夭!”相柳喊道。
“无碍!”我擦了嘴角,颤声道。相柳闻言,旋即张开大手,为我输送灵力。源源不断的灵力入体,清凉舒爽,顿时让人放松。
片刻过后,银丝收伏,缓缓收回体内,士兵们长吁一气。
我摇摇晃晃,几欲跌倒。相柳扶住了我。我面色苍白,蹙眉道:“他们已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好了!”
“好!”相柳点头。
“啪!”左耳绑着一人,直接扔到我们面前,拱手行礼道:“军师,方才是肆熠打坏了装有时疫的瓶子,我看得清清楚楚!”
“左耳——”对方叫骂,试图挣扎起身,却被左耳一脚踢倒,嘴里骂骂咧咧,不成体统。
“你说看到老子打破瓶子,老子还说是你干的呢!”他咆哮叫嚣,一脸愤怒。
闻言,相柳红了眼睛,银发四散,怒目而视——
吓得肆熠赶紧闭嘴,颤声求饶!
见此,相柳双目猩红,随即肆熠身上缠绕一根红丝,顷刻间,鬼哭狼嚎,片刻,便没了声息。
随即抱起我,厉声喝道:“再有心怀不轨者,即刻处死!”
“是!”其余士兵纷纷低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