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先祖长眠之处?”
流苏开口询问道。
“不错。这棺中躺着的,正是凌成帝。”
闻言,流苏凝起了脸,对着这个棺椁,虔诚地长鞠一躬。
待流苏站定之后,华笙才道:“殿下,跟我来。”
带着流苏走到那个祭鼎前,华笙取出了袖中的剑,抬起了流苏的手。
跟在后头的卫长轻连忙追了上去,紧张道:“师姐,你这是要干嘛呢?”
“借殿下的血一用。”
“可是…她今天都流了好多血了……”
看着卫长轻那心疼的样子,流苏轻轻笑了笑,直接就将自己的手送了上去,握住了华笙的剑身。
眉头都不皱一下。
直到鲜血沿着剑身往下滴去,流苏才问:“这样可以了吗?”
华笙点了点头,拉着流苏的手往祭鼎之中伸去。
流苏的血,就这样滴入了祭鼎之内。
一滴,两滴,三滴……
轰隆一声,祭鼎正后方的那扇石壁,不知是否因为流苏的血滴入祭鼎内的原因,竟缓缓地向两旁移开了。
外头的亮光照了进来,令长久处于黑暗之中的五人极为不适。
神奇的是,亮光照进来后,祭鼎之内竟缓缓地升起了一个小台子。
台子之上,放置着的正是一块令牌。
令牌的正面,用朱砂画了一个诛字。
“这…就是诛君令?”
“嗯。”华笙看着那个令牌,认真道:“殿下,请收下吧。”
看着台上摆放着的诛君令,流苏心中有些恍惚。
他们挤破了头想要的,就是这样一块令牌吗?
见流苏似乎还有些犹豫,华笙也不急,就这样渐渐等待着她做选择。
然而,还没给流苏多少考虑的时间。一条鞭子便已直直朝着流苏击来了。
华笙眸光一凝,连忙护着身旁流苏躲过了那一鞭。
下一瞬,那个鞭子便已卷着台上的诛君令,落入了身后之人的手中。
“阿笙,这回,可真是多谢你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浑身上下皆是黑衣。她站在棺椁旁边,含笑望着华笙道。
女人的身后,涌现出了一队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第一排蹲着的那十人,手上的小弩已经对准了流苏。
与方才的追兵,似乎不是一伙人啊。
耶律莫兰愣在了原处:“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时候不应该还在西凉吗!父王怎么会让你跑来这里呀!”
女人笑了笑,道:“我的傻郡主,在西凉,就不能来凌国吗?况且,我本就是凌国之人,想要回故国看一看,王爷又怎会不同意呢?”
“可…可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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