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
卫长轻见流苏欲要起身,连忙扶着她坐起来,取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的身后,再去倒了杯水喂她。
“你都睡了两天啦!早跟你说你好像病了,你偏偏不信我!”
流苏喝完水后,便将杯子还给了卫长轻。
她看见自己的身上穿着的,不是她临睡前那件中衣。想起自己昏睡之时那近乎真实的感觉,她不自然的问:“我的衣衫,是你换的?”
卫长轻趁着流苏怪罪之前抢先说道:“是啊,你不想我换,难不成还想外面那群大男人换?”
他们一行人,除了流苏与卫长轻是女子,其余的都是男人。所以流苏昏迷期间,一切贴身照顾的事宜都由卫长轻一手包办了。
看着流苏那怪异的神色,卫长轻赶紧解释道:“你受了风寒,身上流了很多汗,大夫说了,必须要把湿衣衫给你换掉,所以我才好心帮你换的,不然你以为我干嘛无缘无故给你换衣衫啊?还有啊,要不是我发现你昏迷了,估计等你那群手下发现的时候你都只剩尸体啦!你没谢我也就算了,你要是因为这事给我下绊子,我可是不依的!”
昨日,卫长轻与流苏的手下们一起在客栈底下的大堂内等着流苏起身,将近正午,流苏都还未下来。
卫长轻想起了前一天流苏那滚烫的额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便提议去看看流苏是不是出事了。可她的手下却不敢擅闯流苏的房间,死活不肯同意。幸亏卫长轻力排众议,直接就上去撞开了流苏的房间,这才发现了躺在床上直冒冷汗的流苏。
寻大夫,看病,熬药,那些面瘫护卫们难得手忙脚乱的。
幸亏有卫长轻在这,不然等他们壮起胆子去看看流苏的时候,流苏还真的就只剩尸体了。
“嗯,多谢你了。”
流苏说完之后,便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风寒都还未痊愈,身上哪还会有什么力气呢?
所以她还未站稳就差点跌了去,好在卫长轻及时接住了她。
“你还病着呢,这时候起来干嘛?”
流苏稍稍推开了卫长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我已经睡了两天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卫长轻惊讶不已,“不是吧你,都这样了还要赶路?”
流苏坚定的点了点头。
她若耽搁的太久,有的事情难免会有些变故。
对上那不容抗拒的目光,卫长轻只得妥协道:“好吧好吧,你先等等,我让他们把你的药熬好了带在路上喝。”
打点好一切之后,她才替流苏穿上了衣衫,将她扶上了马车。
一行人就这样匆匆忙忙的上路了。
流苏身体不舒服,胃口自然也不好,她看着卫长轻从食盒内取出的一道道菜肴,无奈的说:“我不饿,这么多东西我吃不下。”
卫长轻尴尬的递了碗粥到流苏面前。
“这才是给你的,那些…是我吃的……”
流苏:“……”
卫长轻干咳一声,问:“需要我喂你吗?”
流苏无力的摆了摆手,“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两人都吃完之后,卫长轻才收拾起了残局。
整理完之后,她才取出了水囊,递给了流苏。
水囊之中装着的是之前熬好的药,到现在还有些温热。
流苏的眉头越喝越皱,喝完药后,她不高兴的说:“奇怪,这药怎么会这么苦,明明我记得我睡着时喝的药是甜的。”
卫长轻接过水囊,放进了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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