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个极为猥琐的挑眉看相君泪溋。
李含光摸了摸鼻子道:“那个……那个……我真没发现,也不敢发现呀,估计莫大师兄都不知道吧!兄弟厉害呀,不愧早就相识,厉害厉害,久仰,久仰!”
说完又向许海清竖起了大拇指。
何营营一脸人畜无害的问君泪溋:“师姐,他们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君泪溋瞪着他们俩,对许海清道:“你还好意思,你的水比我还多。”
李含光震惊了,难道我刚才胡邹,刚好猜中内情,但被猜中也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个,我可还是个孩子呀!
君泪溋突然发现自己心直口快,这样说出去一定会惹人误解。
看着一脸惊呆表情的李含光,上去就踢了李含光一脚。
李含光屁股有痛感传来,发现居然是君泪溋。心中暗想,难道是我发现了师姐的秘密,现在要杀了我灭口。
于是一溜烟儿跑到许海清身后大叫:“许兄救我!谋害亲师弟呀,苍天啊!大地呀,欺师灭弟啊!”
君泪溋无语至极,大声吼道:“李含光,是不是有几天没陪你练功,全身痒痒呀!
你这脑子里面装的什么奇奇怪怪龌龌龊龌的东西,我们俩说的是名字,我名字里有两个三点水,一共六点水,也做泪盈满面的意思,但许海清不只有六点水而且还是一片汪洋,当然他水比我多!我就觉得你讨打,敢开你师姐的玩笑。”
何营营听完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凝重的说道:
“师姐,那可不一定,如果有一天师姐特别伤心,一直流眼泪,一直不停的流,那岂不比一片汪洋的水还多。”
许海清品的品其中滋味,缓缓说道:
“营营姑娘说的有道理,想必比汪洋水还多的,那一片水一定很苦涩,但一定也很甜美。”
君泪溋一脸的不屑
“本姑娘绝对不会流泪,更不会伤心。”
几人说着说着便看见前面有一座重檐的碑坊,碑上三个行楷,只见其飘逸空灵,而又不失法度。
翩翩若仙鹤浮于青云之上,谓之——无名涧。
左右用草写了一副楹联,上联:天下名谷不多,也该留一二名涧栖吾道友。
下联:世间神通说尽,谁识得三千道法出我仙师。
李含光看完打趣道:
“这无名涧啊!这副楹联大名呀,闷骚,真是闷骚,这大志向还称无名两个字。”
君泪溋冷冷看着,显然楹联与美酒相比,当然是美酒更有吸引力。
何营营好奇的问道:“许大哥,这楹联不知谁人所写?真是闷……真是有大志向呢!”
许海清一改刚才轻挑的面容,郑重尊敬的语态说道:
“正是家师,花蕊仙师所撰。但无名涧三字,乃是无名涧开涧祖师所。”
君泪溋:“呦!真是少见你脸上有严肃两字,这也看了,走走走,你的五芝仙酿呢?”
许海清一脸无语,只好带着一群人过了碑坊,直奔主殿旁的左偏殿去了。
李含光见一路上皆是女弟子,许多女弟子还红着双颊向许海清问好施礼,且容貌皆好,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不由得想起刚才他邀请自己的话语和表情。
说来也怪,一路走过,那些女弟子看自己像是看稀世珍宝一般。
许海清看着李含光疑惑的表情,主动解释道:
“李兄,家师只收女弟子,且不让弟子们沾染世间俗气,所以众师妹们未见过男子,看见李兄自然想抓回去做标本,不……不……是请回去做客。”
李含光回想他对自己的眼神心中暗道,莫非这家伙是人妖,连忙扒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心中一阵恶寒。
许海清见李还休如此动作,连忙解释:
“当然我是例外,家师唯一收的男弟子,而且还是第一个拜在师傅门下的,李兄倘若不信,且看我喉结。”
说完便伸了伸自己白皙的脖子。
君泪溋直催道走吧,走吧,一行人便到了左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