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的表情似是有些头疼:“你晚上不在异能局不知道,昨晚异能局内哀嚎声响了整整一晚上。”
闻言,许槿漓真诚建议道:“那是该多晒晒。”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头颅的颜色好像淡了一些。
许槿漓也不想细究这个主意是谁提出来的了,她决定接下来的几天都不要出现在异能局。
于是,拜托沈闻传达了她的意思之后许槿漓就原路返回家了。
一进门就看到茶几上又摆着的几封邀请函,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自从许流恪逐渐把公司重心转移到京城,这种情况就常发生。
其实海城的经济状况也就比京城差一点,作为一个在海城屹立百年且十分有分量的企业,拿到京城来看也是不差的。
而许流恪的商业头脑又很发达,短短两年时间就已在京城站稳脚跟。
于是这么新出现的一个年轻有为且单身的男人就这么被各个世家所盯上,都希望能和他联姻,再不济认识认识也有好处。
只是许流恪目前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许父许母也充分尊重孩子的想法,一切讲究缘分,所以让一些想从他们身上找突破口的人望而却步。
每天欣赏其他人送给许流恪的邀请函已经成为了许槿漓的一大乐趣。
原本这些东西许流恪都会直接扔掉,不过看许槿漓对此感兴趣,所以许流恪就干脆让她代为处理。
于是许槿漓足不出门就已经大概知道了京城的大部分世家。
千篇一律的话术,她差不多都能背诵了,照例把今天的全都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她开始觉得有些无趣。
正当她准备和往常一样把邀请函拿去扔时,突然看到夹在其中的一个简单的平平无奇的信封。
这是什么?
莫不是情?
许槿漓小心翼翼揭开表面的贴纸,刚打开一个角还没把里面的纸拿出来,她就吓的随手扔了出去。
落在地上信封,从打开的一面透露出一个大大的鲜红的“死”字,颜色十分鲜艳,看上去就像刚涂抹上的一样。
恐吓信?
想起她之前看到过这种信上一般会沾有其他不干净的东西,许槿漓不敢随意再动,找了个东西把它密封起来,然后仔仔细细把手洗了三遍,又给客厅消了消毒才放下心来。
许流恪生意上的事她不了解,会是谁干的?是与他有仇吗?
晚上许流恪回来后许槿漓和他说了这件事,对方表情也很迷茫,看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对于那封信,许流恪没有看,而是让人直接拿去销毁。
之后他开始思考搬家的事,如今这里已经暴露,出于安全考虑,还是换个地方居住比较好。
对此许槿漓并没有什么异议,在哪居住对她来说都一样,只不过之前在这住惯了,所以就没有搬。
无人注意的地方,信封烧成的灰被随意倒在地上,在人离开后随着风在地上摆出一个诡异的灰色符号,之后逐渐融入泥土,只剩下一个不起眼的红色符号,被周围的草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