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运功一掌拍向房门。咯吱一声,房门纹丝不动。
看来有人将房门反锁了。这时里面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也灭了,漆黑一片。
连朝风见状也不多言,再次运功,这次房门直接被她拍飞了,“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她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之后终于看到了房间内的情况。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烧后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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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
连朝风趁夜偷偷溜进了自己的房间,正要点灯,看到宁王悄无声息地坐在屋内。
她捂着胸口,经过刚刚的事,她还惊魂未定,抱怨说:“殿下,你这太吓人了。大半夜的,也不点个灯?”
宁王冷眼看着她:“几日不见,你的胆子变得这么小了吗?”
连朝风点蜡烛,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两口,才慢慢回复说:“殿下有所不知,卑职今晚瞧了好大一出热闹。”
接着她将今日在蝴蝶别院发生的怪事细细向宁王道来。
宁王听完沉默不语。半晌才说道:
“那帮人应该是吴王的人。他为人阴险狡诈,又贪得无厌,这些年来搜刮的钱财应该不少。本王以为他藏哪里去了,原来竟是在蝴蝶别院。倒是有几分胆色,本王以前小瞧他了。只是不知在阁楼装神弄鬼的人是什么来历?”
连朝风道:“卑职一直躲在墙沿下,大火烧起来的时候,那神秘人便不见了。看来他不是为钱财而来,反倒就是来吓唬吴王那帮人的。直到那大火烧尽了,吴王那帮人才四散逃去。
“我一开始看那张头儿以为他多厉害,不料一点异象便把他唬住了。”
宁王嘴角微动:“他们当然是比不上你,成日里与阴灵打交道的人,这世间有什么是你害怕的?”
连朝风嘻笑道:“殿下过奖了。卑职最怕的就是您啊。鬼有什么可怕的?”
宁王知道她又在阴阳怪气地骂自己比鬼还可怕,也不和她计较,继续问道:“依你之见,那神秘人是怎么造的火中蝴蝶飞舞的异象?”
连朝风皱起眉头,她也想不明白这件事,喃喃自语道:“那火中异象倒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就是皮影戏。那神秘人用石子将吴王的人引开,自己趁乱进了阁楼。
他只要在房间内纵火,再将试先剪好的蝴蝶图样扔进火中,自然便能营造出火中蝴蝶起舞的假象。但是,那神秘人是怎么离开房间的呢?”
“你说那房间反锁了?”
“不错,卑职是强行破门而入的。当时也仔细检查了门窗,都锁得死死的,没有撬开的痕迹。而且卑职也没有瞧见任何人从阁楼出来,那神秘人怎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宁王也觉得有些蹊跷:“会不会是房间太黑,他躲在门后,你没有瞧见他?”
“不可能,卑职仔细检查过了,房间内除了一地灰烬,什么也没有。别说人了,就是连只蚂蚁也没有。”
真是奇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