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了?欢欢,欢欢......许常欢!你说话呀,说话,之前看你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嘛?你说话呀!“
这是和我之间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他怎么这么癫?
被拎着的许常欢只是畏惧地想立马蹲回下去,可是肩膀被桎梏住了,所以她做到的就只有低头。
低下头之后,黑发凌乱的洒落,遮挡住了许常欢的部分脸庞。
冷静!冷静!冷静!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自己中学的时候不是也遇到过一次坏人吗?那次是怎么逃脱的?这次试试用那个方法看看行不行。
然后弄清楚为什么陈来这个人会有这么些行为,一切事情的发生总得有个由头吧?
首先,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陈来说,这恐怖的地方是专门为自己打造的。
即是说,自己被关在这里是他预谋已久,不是一时兴起。所以自己肯定不是被劫财.......这不是废话吗?陈来.......首富......不过......还可以推测出他很有信心自己肯定逃不出去。
害!
其次,知道我改过名,知道许志强是我爸,吃喝嫖赌,欠债,还这么随意就给了一千万。他调查过我,对我知根知底!
然后,他为什么会问我,“你很喜欢自由?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这句话在盛溪小学教师介绍榜那里,是许常欢的座右铭,原话是这样子的,
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做事在我,成事在天,但求万事问心无愧。
陈来一个功成名就之人,怎么会去专门记我一个无名小卒的相关信息?
盛溪小学这么多年有这么多的教师,许多人慷慨解囊,捐助盛溪,也有许多人不远万里,只为尽一份绵薄之力,坚守三尺讲台......而自己没钱,教学能力一般,贡献就那么一丁点儿。这么多人的座右铭,却只记得自己的?
不是!为什么呀?
“许常欢,你说话呀!”
陈来打断了许常欢的思绪,
“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陈先生。”
说着,许常欢用双手拨开了陈来抓住她肩膀的手。
算了,跟我折腾了这么久,并非劫色......主要是不合理,他这么有钱有权,肯定很多门当户对的女神喜欢他......那个自然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肯定看不上我这么个......额......也不是害命,他不伤害我。
不如先顺势而为,说不定能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
“陈先生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我叫许常欢吗?”
陈来听见许常欢说话,他就把手放开了,他眼睛紧紧的盯着许常欢,许常欢也不和他对视,就只是蹲了下去,便开始正式的回答陈来的问题。
“我原名叫许招弟。我的父母希望在我之后能生一个弟弟,就去找了听说是齐西城最好的神婆去做法,神婆说简单,叫姐姐带出来就行,给我起名叫招弟就行,所以我就叫许招弟。”
说完这段话,许常欢抬头看了一眼陈来,只看见陈来原本攥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了,脖子上刚刚发狂的青筋也退了下去,他只是目光呆滞,眼神空洞的看着门。
“然后呢?”他冷不伶仃的回了一句,顺便把自己衬衫的扣子慢慢的准备一个一个的扣回去。
Oh MGd!
这胸肌,还有这穿了西装裤的大长腿,哇,玉树临风......
“哦哦哦,我......我后来自己改的名”许常欢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把头低回下来,直到视线只能平视的看见陈来的膝盖。
“那个.......’许‘......这多好的一个姓氏啊,叫许招弟......多难听,而且,我也很幸运,后面就是个弟弟嘛......我去改,家里人不反对。“许常欢一一解释到。
“所以呢,为什么叫常欢?”
陈来问着,就转身向床边走去了。
“许我这一辈子能健康常在,然后常常欢喜。就是这些简单的意思了。没了!”
许常欢小心翼翼地看向陈来并回答着。
只见他已经上床盖好了被子,
“行。“
什么?就......这样了?不是,大哥,你刚刚不还......很多话嘛?好像还嘲讽我来着,现在我想套话,就......不出声了!?这样子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发癫啊?
许常欢从地上站了起来,吃惊的望着床那边。阿这!
妈的,腿好麻!算了,这样也好,让他睡吧,让我继续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常欢眼睛骨碌的转来转去,一边分析,一边去拿回了自己地上那可怜的眼镜。
能肯定的一个点就是他要关我,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不惹他生气就没什么大事。
许常欢小步的踱来踱去,时而看看陈来有没有动静,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咬着手指......想着想着,门“哒”的一声开了。
“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