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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惊玉只望向窗外,一言不发,好在此时门外有小厮来报。
“何夫人来了”
韦自清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坏了,轮到她要去打硬仗了。
“你俩先待在这,我去前厅会会她,多少先稳住。”
她一边向外走,一边忍不住低声暗骂了句
“格老子滴,别让老娘揪出那个鳖孙,定把他嘴给缝了腿给砍了看这死崽子拿什么去通风报信。”
袁策,李惊玉:......
“砰!”
很响的关门声,显然带了不少气。
房间内此时只剩下他们二人,李惊玉一直将头望向窗外,扑闪的睫毛点缀着翻飞的阴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袁策依旧蜷着腿靠在角落,僵持间,忽听窗口传来一道风声。
飞刃瞬得从外面跳了进来,下意识飞速瞥了眼有些狼狈的袁策,后对着李惊玉躬身行礼,沉声道
“按殿下要求,属下这几天一直在监视氏,大兴城如今波云诡谲他自不想摊这趟浑水,一直好端端呆在郊外的农庄,此外,昨天夜里二公子见了一个人。”
“属下失职,那人着实谨慎得紧,只看到了大概的身形。”
飞刃将手平放在自己肩膀以下的位置,李惊玉一愣,但这点儿线索并不足以找出真凶,盖棺定论。
“亥时会晤,大概丑时离去,属下本想追过去不过,二公子也在此时出了门。”
“去了哪里?”
李惊玉冷声询问
“属下失职,跟到东二坊时,忽听何府传来响动,眨眼间的功夫便已,跟丢了....”
最后三个字飞刃咬得极轻,将头深深扣在地上,毕竟他家殿下的脾气那叫一个阴晴不定,唯恐其发怒。
李惊玉按了按太阳穴,啊,略感疲惫。
“袁伯鸿呢?”
飞刃奇怪得“嗯?”了一声
活爹,您又没给我下这个命令,咋拿一份工资还要打两份工啊?
可当见‘脾气极差’的自家殿下将目光投向角落里的袁策时,飞刃顿悟了。
可,二宝咋一副被家暴的可怜兮兮的模样?难不成任务没完成反而惹事了遭殿下一顿暴打?
啧啧啧,伴君如伴虎啊~
袁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很务实很能忍的人,脸好痛....既然李惊玉大发慈悲给他递了个台阶,虽然还是很不甘心,但他也只能就坡下驴
“袁伯鸿,昨日一直和属下在一起,属下有位叔父在大兴做生意,袁大人对其多有照拂,便想着借此机会,一同拜访一二。”
这话半真半假,大部分都是说给在场不知事的第三人听的。
“所以?”
李惊玉看着他,那双如雪般澄澈夺目的眸子仿佛能掀开重重迷雾和假象,直击少年的内心。
袁策知道这点小菜满足不了李惊玉的胃口,但他不想将一切和盘托出,不论是因为与袁伯鸿的交易,还是自己的少年气性。
她是他什么人啊!将自己的所有的刨给她,袁策也很没有面子的好吧!
“那天大相国寺,在下是被一僧人所救,送到了医馆。”
飞刃眨眨眼,他自己好不容易趁乱捞出小殿下,这二宝咋能这么轻巧被僧人救了?呃...好牵强,好有破绽。
“飞刃,你先下去”
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李惊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