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亲杀了我的父亲”
你的祖母杀了我的父亲.....
“怎么了,少君。”
嘈杂的人群中,飞刃注意到了李惊玉的喃喃自语,微微弯下头,是询问的眼神。
有趣,又是一件她不清楚的陈年旧事。
面纱下的嘴角慢慢勾起,李惊玉状若无意地摇摇头,继续欣赏起堂内的风光。
韦自清接过官吏递上来的证物,当真如明镜所言,对着光一照,那匕首的内穴处便隐隐约约显现出个“”字,又拿过从良腰侧绑着的匕首比对。
就是一模一样。
可直觉却告诉她,事情原本没有何钱多想让她看到的那么简单。
她不傻,可看着堂下众人真切的怒火,她不知道要不要能不能就此盖棺定论,给世人一个所谓的真相。
正义永远是少数服从多数,当舆论的导向成立,任何辩解都会显得分外苍白。
李惊玉看向飞刃,附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一句,后者会意,立刻压低声音朝堂内唤了一句
“那神女呢!”
对哦!
一话顿时激起千层浪,安静的百姓又再度沸腾起来,其实比之甚的长史司马,他们更关心言行相传中那位福泽万民的—神女。
良不可能有时间一起除掉张诚和神女,那么这个案件的疑点尚存。
何钱多神色微变,韦自清暗自松了口气,明镜低下头,她能感受到堂外有一抹视线冷冷地盯着她,但事到如今,她亦没有回头之路。
“这可就不关鄙人的事了”
良很识趣,笑着接下话茬
“再者,我的好妹妹,作为氏的公子,我又何必大张旗鼓亲自动手?倘若真想除掉那个甚的张诚,死士百万,任我差遣”
“啊~而且”
他复又看向何钱多
“最想张诚死的,不是您吗,大人。”
!?
何钱多刚想辩驳,可少年哪还会给他翻供的机会
“不必多言,我可以接受你们的调查,不过,鄙人也好奇,神女的故事 ”
安静,所有人皆看向上首端坐的韦自清,终于给了她阐明事实的契机。
“经过本官查验,该女子祖籍不详,且死亡时间为酉时初刻,并非案发的深夜,剑伤系二次创伤,因此杀人凶手另有其人。”
“是谁呢?”
良看向何钱多,语意明显,而当事人此时,却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恐慌中。
他被袁伯鸿骗了,他被袁伯鸿骗了!
那人不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他,他是真不怕啊.....
“敢在大相国寺里行凶,不论凶手是谁,本官定会彻查到底!还大家一个公道。”
韦自清气势恢宏地挥下令牌,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片叫好声。欣喜于救世主的幸存,惊讶于韦自清坦然的态度。
“来人,先把这氏公子压下去,本官会好好盘问。”
良被两名侍从押着向外走去,周遭冰冷的气压使得人群自觉为他让出一条道,忽的,在经过一人时,他停住了了脚步
“我们走着瞧”
良当着所有人的面,故意凑到李惊玉身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挑衅道,语毕,他又抬头看了眼飞刃,方在两名侍卫的催促声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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