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次年初春，你同清风院上千学子一同参加了春闱。】

【凭借着在院内多年的积累和异于常人的才，你轻松取得了会试的头名。】

【在之后的殿试上，你第一次见到了当朝圣上。】

【那奇特的脸型令你印象深刻。】

【皇帝亲自出题：何为天下之本？】

【大殿之上，你站在桌前，面前是一张光洁如新的御纸，手中浸满墨的笔却迟迟无法落下。】

【你闭上眼睛，脑中回想起过去二十年来的种种，幼年时家门口路过乞讨的老人、少年时逛街遇到被官吏打死的小贩、青年时院围墙外那饿死的尸骨.......】

【何为天下之本，帝王？皇亲？贵胄？官吏？不，这些都不是！】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真正托起这天下的，是亿万万黎民苍生......】

【你缓缓睁开双眼，胸中仿佛有一股浩然正气激荡，提笔挥墨，在御纸上写下章标题“民贵君轻”。】

【笔落，成。看着面前御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这一刻，你仿佛真正明白了读的意义所在。】

【福至心灵，你心念一动，提笔在原末尾又附上一首诗。】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殿试完毕，在之后的阅卷过程中，你的那份交由皇帝亲自过目。】

【他很想知道，这个让自己女儿如此痴恋的小子，到底能有多少能耐。】

【当看到章标题的一瞬间，皇帝愣了一下，旋即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

【“这小子，倒还真有点意思，竟敢当着咱的面写下君为轻这种话，难怪沁安那丫头会喜欢上他......”】

【旁边负责辅助阅卷的几位大儒颔首默默，心中若有所感。】

【随着阅卷不断深入，皇帝的眉头缓缓皱起，神色逐渐变得严肃。】

【当看到最后，末四句题诗映入他的眼中时，他愣住了，脑中反复咀嚼这四句话，眸光中渐渐带上了一丝兴奋。】

【一旁的四位大儒见状皆是目露诧异，面前的这位圣上起于微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在朝堂之上早就练就了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本领，何时露出过这等神态？】

【然而，当他们的视线移到末的那四句诗上时，一瞬间，尽皆失魂。】

【曾经初入官场的他们，又何尝不是抱着这般为国为民的志向？】

【然而在官场浸淫多年，那份最初的意气却早已被时间磨灭，尽皆化作声色犬马。】

【四位大儒面面相觑，心中无端地生起一丝羞愧......】

【“为天地立心，为生命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皇帝嘴中低念着这几句话，忽地一拍大腿，兴奋道：“好，好啊！这才是我大殷读人应当有的样子！”】

【这一天，皇帝龙颜大悦，钦赐你状元及第。】

【与此同时，他还命人将末的这四句诗抄录下来，镌刻在一块牌匾上，命人送往清风院，以此为天下读人标榜。】

【这一年，你刚满二十岁......】

【......】

【由于宿主已经醒来，当前梦境循环中止。】

梦境结束，洛渊缓缓睁开了双眼。

相较于上次的梦境，这次的时间显然长了许多。

但即便如此，梦中的故事还是没有模拟完。

这样看来，这梦境还是个长线剧情，洛渊如是想道。

【叮，宿主可在以下三种奖励中选择一样保留。】

【一、院结义：选取该项奖励后，你将成为燕北王赵棣的结拜兄弟，燕北王与你情同手足，麾下的一切势力都可因你而调动。】

【二、惊世之才：选取该项奖励后，你将获得绝世才，诗词歌赋、经史韬略，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三、命犯桃花：选取该项奖励后，你将染上梦中同款桃花劫，生命中遇到的女子将不计其数，她们或多或少都会与你染上一段露水情缘。】

看着面前的这三个选项，洛渊没有花费多少思考时间就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