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群里的那些疯子好像比以前暴躁很多,前天和昨天,都没有听到惨叫声,他们这两天应该没有找到幸存者吧。
所以才会那么暴躁,因为他们的施虐**没办法发泄,似乎他们虐待同类,所能获得的快感,要比虐待普通人少的多。
但仔细想想也正常,普通人被虐待会惨叫求饶,而那些疯子被虐杀依旧在哈哈大笑,成就感和满足感会大打折扣吧。
我突然发现,这一个多月,我似乎已经没有像以前那么惧怕那些疯子了,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在观察他们。
我的食物已经所剩不多了,但是我没有勇气出门寻找物资。心里一边觉得自己不怕,但是想到那些图片和视频。
想到他们会那样虐待自己,我还是有些胆颤。
我宁可每天少吃一点,也不想早一天出门。
可救援在我不抱希望的出现了,当三车身穿迷彩服的人出现时,那些疯子狂笑着向他们冲过去。
但是哪怕那些疯子感受不到疼痛,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还是像豆腐渣一样,被枪打的粉碎。
我也第一次在现实中听到枪声,震的我耳膜发疼。
但是,我似乎听到远处也有隐隐约约的枪声,终于,有人来救我们了!
将疯子完全杀死后,那些武装人员又警戒了大概三十多分钟,见没有其他疯子出现,那些武装人员才拿起喇叭大喊:“蔚蓝小区的幸存者,如果听到我们的喊话,请在窗口等待救援,我们会上楼帮助你们进行撤离,请现在准备好轻便的必需品,等待救援 请不要随意下楼以免遇到其他狂病患者。我们之后回来接你们上车,请在此期间注意安全。”
我这时才知道,原来那些疯子被叫做狂病患者,也是,那些疯子的行为,就是发狂的人。
车慢慢驶离,我以为他们要走,跑到窗前,想要拉开窗帘,但是这一个月的习惯,让我还是拉开了窗帘的一角。
我看到有几个幸存者在窗边大声喊着,“不要走!不要走!先他妈救我们上车啊!”
我明白,这些武装人员是要去小区其他地方播放广播,他们想要速战速决。总不能先救几个幸存者,然后带着他们,再去等其他幸存者收拾东西吧。
什么都不会的幸存者,只能是负担。
我连忙收拾好东西,只是一个背包,背了一瓶的水,和一些巧克力以及饼干。
还有一个充电器和充电宝以及我的记事本。其他东西都没带,东西太多会成为负担。
我收拾好东西后,便在窗边坐着,等待那些士兵再回来。
可是远处又响起了哀嚎声和狂笑声。然后就是开枪的声音。
那些疯子简直无孔不入。刚刚这边这么大的动静,那些疯子都没有来,可想而知他们现在有多聪明。
等到那些士兵再回到我的楼栋前,拉开了窗帘,一瞬间被阳光照射的眯了眼。
太久没有拉开窗帘,直视太阳了,这一下让我有点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