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导想了想，看向涂玮，对方赞同地点头。
涂玮补充说：“对宋长熙这种才智过人的天才不要算计，我们都算不过他。”
金导终于歇了心思，遗憾地叹口气。
黄澄澄比他看起来更遗憾，她想磕糖磕不成了，还是让小仙女独美吧。
金导建议道：“那不强求了。小仙女能否说话柔和些。
或者我写点脚本，你背几句台词，见缝插针用上一两句。”
余令嫣觉得不错，说：“有台词更好。我对客户都很温柔，哪怕再憋屈都能忍着。
全靠岗前培训的话术，让我在暴走前将话术说出来，按捺住想刀人的心思。”
金导懂了，余令嫣待朋友很真诚，真诚地让他不知如何接话。
涂玮适时插话，说：“金导，我提议拍多少先剪辑多少，正好测试网友们的反应。
等日后你确定了主线，再重新剪辑都来得及。直播嘛，就注定不会固化。
没准播到最后，大家都会忘记原来的期待。毕竟直播就是出人意料，主打一个心跳。”
金导沉吟半晌，慎重地点了点头。
若在现代他不会如此草率。不管是直播还是边播边剪，对他的职业生涯都是很大的挑战。
金导同其他人当这事是过渡不同，他是赌上职业生涯在直播上。
名导做直播已让他备受诟病，这戏播砸了会让他在业界抬不起头。
可金导不得不这么做，一来为了赚钱还债。
二来谁都不能保证他们能在异世界全身而退，他希望努力在现代留多些影像。
让世人和孩子看到他的努力，看到他在职业上拼搏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好在与他心意相通的爱人在身边协助，余令嫣他们很配合他的工作。
金导先飞去找宋长熙，伍老师在编写余令嫣与宋长熙相处的脚本。
余令嫣见黄澄澄给白飞龙上的妆能遮掩容貌，也上前让她给自己遮掩一下。
黄澄澄自然乐意，她仔细给余令嫣上妆，脸色化暗沉，眉毛加粗，唇色变白。
折腾一会，才将余令嫣的容色掩盖下来。
黄澄澄惦记刚才的故事，不好意思问：“小仙女，你的朋友和学妹还有消息吗？”
余令嫣说：“毕业后一年，我同学就同我赔礼道歉。被职场毒打完，他终于清醒了。
我毕业就没同学妹联系，听同学说她出国读研究生。两人早就一笑泯恩仇了。”
黄澄澄好奇道：“你不怨他们吗？你的追求者都被他们赶走了。差点摊上女同的名声。”
余令嫣摊手说：“正巧我毕业，所以那事没造成我太多困扰。
我不喜欢那些追求者，他们或许早换了目标，不过是借那理由痛快离场。”
黄澄澄疑惑说：“可你同学迁怒你，学妹未必对你真心，你不生气吗？”
余令嫣疑心黄澄澄遇到类似的事情，她耐着性子说，
“我同学人品不错，就是嘴贱，活该他被甩。但我不会否定他的为人。
况且当时他被网暴，有些激动，对学妹说了些气话。哪怕被我妈气哭，人前他还是维护着我。
学妹是真心还是假意，对我并不重要，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