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忍不了了,低头对着她的肩膀就咬了一口。
“嘶!”咬的并不重,但是却能看出上面有的有几个牙印,她对她简直是太爱了,爱到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在火中之中。不让任何人亲近她,这强烈的占有欲让郑涵之感到后怕,这个宿主实在是太病娇了,为什么每次阿四让她攻略的人不是表面上老实,背底却是个病娇。
她心中实在是有苦难言,却又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任凭去她在身上胡作非为,即使她对郡主也非常的有感情。
随着床板吱呀吱呀的摇晃,蜡烛的灯火映在窗纸之上摇曳着。一串一串像小猫一样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庭院之中,守夜的仆人还以为是哪来的野猫把他吵醒,他只是掏了掏耳朵,又继续睡了下去。
待到第二天早上天大亮的时候。小桃过来喊郡主起床洗漱,因为这是第一天要去跪跪拜孟大帅的日子。
当她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地琐碎的衣服,她瞬间惊呆了,看见床上那躺着的那两个人,吓得他一个失手将盆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清澈的水流到了地面上,浸透了那撕碎的衣衫。
小桃止不住的想要放声尖叫,突然一个闪身坐在床上的女人裹上被子,走到床边,捂住纸的嘴巴,眼底里危逼利诱,“你不要说话,你要是再乱说话的话,你家小姐的命可就不保了。”
在那个民国时期,如果结婚的女性私会别的男人的话,就要进猪笼的。
小桃识趣的点点头,但她还是止不住的觉得颤抖,太恐怖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自从何洛溪和孟端兮私奔了之后,郡主也放心大胆的和郑涵之私会,两个人整天腻歪在一起,现在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她实在难以想象。
她闭上了嘴巴,匆忙的从门口走了出去。仆人看到小桃都问,“小桃,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呀?你不是要伺候小姐洗脸的吗?”
小桃煞白的脸色,摇了摇头,“郡主让我给她拿洗脸的香胰子,我先走了。”
仆人想继续和她搭话,小桃就匆忙的走出了门口。仆人挠着脑袋,心中甚是疑惑,但还是继续扫掉地上的地。
因为香姨子不是就在郡主的屋里吗?她还跑到外面拿干什么?
屋内的郑涵之看着躺在床上事不关己的郡主。
一脸无奈,“群主,你快起来吧,
王爷和大帅哥等着你去奉茶呢。”
白晓敏装作无辜的说:“奉什么茶?我丈夫都私奔去了,我一个人还喝什么茶?”
“那也应该遵守基本的礼数吧,不然大帅会不高兴的。”郑涵之无奈的说道。
白晓敏不高兴了,“我偏不要奉茶,是他让我嫁给他儿子的,现在他儿子跑了。我还给他奉茶干什么?我没给他脸色看就不错了。”
白晓敏说的句句有理,郑涵之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去反驳她的话,只能无奈的点点点头,任凭她在床上躺着。
当太阳日上三竿的时候,她依然睡在那里,昨天晚上经过一夜的运动,实在太劳累了。
其实她也挺累的,她拾起地上琐碎的衣服,这东西不能穿了吧?无奈她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的白晓敏问道:“群主,你有没有衣服借我穿一下下?”
她磕磕绊绊的一句话准备了好久才能说完。
白晓敏眯了她一眼,“我衣柜那里有很多衣服,你随便挑。”
可是郑涵之这个身材跟白晓敏那两个人完全不搭。
白晓敏是属于那种身材娇型女生,而她五大三粗的,那个子就有一米七高,是典型的北方大女孩。
她走到衣橱边,打开发现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五颜六色的衣服,有粉的,有绿的,有蓝的,五颜六色的。
看的她眼花缭乱,她从中找呀找,就是找不到一件合适的衣服。她又看了,放在底下那还准备给新郎官穿的衣服。
她想了想,不能光着身子出去还是。暂时借一下孟端兮的衣服吧。
虽然不知道孟端兮和何洛溪现在两个人正在哪里,估计他们也是命运多舛,被两匹人马追逐着,不知道还能跑到多久。
她找到一件黑色的衣服,穿好套在身上。
当她刚把衣服穿好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一个人抱住了她,正是白晓敏。
郑涵之顿时吓了一大跳,她差点惊叫出声,“吓死我了,群主,你刚才在干什么?走路怎么不出声音?”
“这是我的房间,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怎么穿我那死鬼丈夫的衣服?”
郑涵之一个头两个大,郡主像小孩一样,真难伺候!
被骂死鬼丈夫的孟端兮正和何洛溪借条逃到了一所郊外之处,他被这冷风吹得打了一个喷嚏。到底是谁在背后骂我?
他们骑马来到一片森林之中。就地上的
柴火捡起,烧起了一团旺火。在这寒冬腊月里,冷风吹的人瑟瑟发抖的,他们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多带几件衣服,只带了一件棉袄,还有一些银钱,这些东西都东西都至关重要的,他们出门在外必须要有钱。
“马上就出城了,到时候我到你在外面的客栈里,想吃什么吃什么。”何洛溪非常的心疼他,将他的手攥在手心里,使劲的揉搓着,试图用这种方法来使他的手变得温暖。
孟端兮冻的瑟瑟发抖,倒在他的怀中,含了一口寒气。早知道走的时候多带几件衣服穿了,他好像有点感冒了。骑了一夜的马,就是那一夜的风干的好事,他身体弱的很,早就被这风寒浸入了身体之内。
他打了一个喷嚏,又打了一个喷嚏,接二连三的喷嚏出来。他真是又饿又冷啊,但是如果不骑马的话。速度太慢了,又赶不上。何洛溪狠下心来,将自己的棉袄脱了下来,盖在他的身上。
“穿着这身衣服,我带你一起出去。到时候我们赶紧找一处客栈住下来,给你洗个热水澡。”一路风沙,他身上肯定又脏又臭了。他平时是一个最爱干净的人,忍受不了一点脏。
孟端兮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们还是慢点走吧,这天实在太冷了,我害怕你也受伤。我一个人病了没关系,你不能生病,你要是病了的话,我怎么办呀?”说着,他就将自己身上的那件盖着的棉袄重新穿回了他的身上,何洛溪表现的决绝,他将那件棉袄牢牢的捆在他的腰间。
“你必须穿着。”他强势的话语让他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