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前脚刚迈进了屋内,后脚飞羽就闪身到了她眼前,手上还抱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子。
“姜姑娘,这是我们主子让属下带给您的,请您收下!”
飞羽小心地将沉甸甸的匣子递给了姜晚玉,双手还小心地虚放在了底下,生怕姜晚玉一个不小心没拿住给砸脚上了。
姜晚玉接过后,手猛地一沉,还真重!
她眼中疑惑万分,陆砚辞会给她什么东西?
飞羽见姜晚玉吃力的接过了,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松了口气,告退了。
匣子是用檀木做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看便是上品。
这掂着的分量不太可能是解药。
姜晚玉打开了铜扣,只见里面满满当当,黄灿灿的东西差点亮瞎她的眼。
?!
!!
!!!
黄金???
陆砚辞居然送她黄金!一整匣子的黄金!
姜晚玉眼睛瞪得老大。
这陆砚辞什么脑回路?
她眼中都要喷出火来,这年头,谁家给女子送礼是送黄金的?
大云朝除了烟花之地的女子,给寻常人家的姑娘送黄金是对女子的不尊重。
她怒极反笑,咬牙切齿,陆砚辞,你个混账东西,你给我等着!
宣王府。
朔风动作很快,将东西给了飞羽后,便回来王府准备向陆砚辞复命。
走到拐角处,见时玉和路柒一前一后从耳房出来,两人鼻孔塞了东西,脸色难看的要命。
朔风鼻子吸了吸,嫌弃往旁边走了几步,捏着鼻子,皱眉道:“你们两个身上什么味?臭烘烘的。”
路柒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时玉:“还不是他干的好事!”
时玉翻了翻白眼:“行了,你已经絮叨了一个时辰,我这不是已经帮你刷了好几个桶,当做赔罪了!”
朔风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拼拼凑凑的,总算知道了他们原来是得罪了主子,被罚了。
他嗤笑道:“你们也真能耐,敢在主子面前嚼舌根。”
时玉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都要吐了,摆了摆手:“别提了,真不知道主子这次怎么较真了。”
路柒:“主子素日是不爱搭理你,我们兄弟间嘴碎一点都没事,在外头你当心点,别真的哪天舌头被主子割了。”
时玉这人医术高明,就是嘴比较碎,以前经常跟路柒咬耳朵,陆砚辞可不管这种小事,没想到今日终于踢到铁板了。
朔风对着时玉摇头:“你可误会主子了,他当然知道要重谢姜姑娘,只是你们也知道主子的性子,没法当面道谢,方才他让我找了一匣子黄金送了过去。”
时玉听了脸色一变:“黄金?你说的是金疙瘩?”
朔风点了点头。
时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朔风:“你怎么不拦着点?”
??
朔风和路柒面面相觑,为什么要拦?不是主子给姜晚玉的谢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