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扯了扯嘴角:“多谢父王。”
宣王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万千思绪:“还有一个月,本王会再想办法,你好生歇息。”
他吩咐了时玉和路柒,要照顾好自家主子,便离开了陆砚辞的房间。
姜晚玉只听到了脚步声远去,但不知道眼下能不能出去,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问问陆砚辞。
只听路柒咳嗽了两声:“咳咳,姜姑娘,你可以出来了。”
陆砚辞和姜晚玉同时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动作统一的像是说好的一样。
!!
陆砚辞阴沉着脸,看着姜晚玉,手上暴起的青筋,跳动的太阳穴,紧咬的牙关,暗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干脆掐死她算了,陆砚辞不自觉地捻了捻手指。
姜晚玉面色通红,大概是在被子里头憋太久的缘故。
她连忙从床尾跳了下来,绣鞋还将陆砚辞素白的被褥踩了几个脚印。
“……”
姜晚玉无视陆砚辞黑成了锅底的脸色。
“你们也真是的,好歹提前知会我一声,要是被发现,我怎么解释夤夜来到宣王府?”
路柒和时玉还未从“姜晚玉钻了自家主子的被窝”中回过神来,就被姜晚玉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通。
姜晚玉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她看着还木在一旁的两人,叹了口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口地喝了下去。
若仔细地观察,可以看见她的两边耳根通红通红的。
路柒和时玉还在那傻愣地站着,只见自家浑身冒着冷气的主子,阴森森的开口。
“再不去准备解毒的东西,便去打扫恭桶!”
路柒和时玉浑身一抖,连忙飞身出去准备了。
屋内只剩姜晚玉和陆砚辞两人。
姜晚玉今日还是只带着素竹,解毒之时素竹不方便在场,所以来到王府时她便让朔风将素竹安置了,还好这么做了,不然要藏两个人还真是有些麻烦。
姜晚玉今日身着黑色夜行衣,青丝用一根玉簪子挽起,肤如凝脂,腰间绑着黑色的丝带,衬得纤腰不盈一握。
为了方便出行,只能做简单装扮,但还是难掩她的婉约气质。
又喝了几口茶,气氛极其诡异,姜晚玉莫名的感觉有点尴尬。
她眼珠子转了转,鼓起勇气,望向陆砚辞。
“世子,能告诉我,您是怎么中毒的吗?”
陆砚辞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却不是在看她,像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人,眼中有着姜晚玉不懂的情绪。
讥诮?冷漠?憎恶?五味杂陈。
沉默半晌,姜晚玉以为陆砚辞不肯说,笑了笑正准备开口说无妨,不说也没关系。
没想到,陆砚辞居然开口了!
宣王妃林芷柔,生了两个儿子,陆砚然和陆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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