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经历了大起大落,知道有解药后的狂喜,到陆砚辞拒绝时的失落,让她有种无措感。
不过既然陆砚辞说了,她也不好再追问,姑且相信他一次。
她叹了口气:“是我冲动了,既然是世子自己的事情,您自己做决定就好,我也无权干涉。”
陆砚辞看着失落的姜晚玉,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极力压制住自己的不对劲。
他若无其事的开口:“那便麻烦小姐,开始吧!”
姜晚玉情绪低落,苍白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做完了一整个解毒流程。
陆砚辞从浴桶中被扶了出来,穿好了衣服。
这次解完毒陆砚辞的状态比上次更好,他居然能够坐在床榻上,而不是全身无力地只能躺着。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姜晚玉,发现她正懒洋洋地用左手支着脑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他向来冷硬的心居然有了一丝的愧疚之意。
他皱了皱眉,今儿个的自己实在是不对劲。
他僵硬地开口赶人:“路柒,送姜小姐出去。”
姜晚玉根本没有发现他的纠结,照例交代了时玉不要忘了喝药和泡药浴的事情,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
陆砚辞莫名又生起气来。
他眼中寒意如利剑一般,射向了时玉:“你如今差事做的是愈发好了,居然自作主张将药拿给姜晚玉。”
时玉背脊发凉,他跪了下来:“主子,是属下的错。”他看出来陆砚辞真的动了大怒了,也不敢辩解。
陆砚辞声音冷如冰雪:“自己去领三十棍。”
“……是!”
时玉龇牙咧嘴的被人抬了回去,屁股上鲜血淋漓。
路柒无奈地看着躺在床上呻吟的时玉:“你这人,不但多嘴,胆子还大,屡次三番,你不怕主子要了你的命。”
路柒一边给时玉上药,一边抱怨:“要不是我得了消息,提前知会了我手下的人,行刑的时候悠着点,卸点力,别用内力,你这屁股不开花才怪。”
说着,手忍不住用了点力气。
时玉哀嚎一声,痛苦地骂道:“你小子轻点。”
他边叫唤,边解释:“你懂什么,姜小姐的方法虽说有效,但时间太长,眼下我们虽然一时蒙住了宫中那位,但你能保证一直不被发现?”
路柒无言。
时玉继续说道:“姜小姐频繁来往府中,风险也是极大,如今虽然她受制于主子,不得不来解毒,但万一被发现了,不单单影响主子解毒进程,而且姜小姐的名声就毁了。”
“如今有了解药,服下了自然是一劳永逸的好事,我当然要冒险一试。”
路柒叹气:“是你小瞧了大公子在主子心中的地位,无论如何,主子也不会服下这个药的。”
时玉哀怨无比:“行了行了,这回我知道错了,对了,解药怎么处理的?”
路柒斜睨了他一眼:“主子让我丟粪坑里了。”
!!
艹,这顿打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