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抓狂:“你们难道不清楚,给正经女子送金疙瘩是羞辱人的意思?!”
朔风瞬间头皮发麻,瞠目结舌:“我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陋习?谁见了黄灿灿的金疙瘩会不开心?
要是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时玉跟路柒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精光一闪。
时玉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朔风的肩膀:“你捅的篓子,还不赶紧禀告主子,这会纯纯是把姜姑娘得罪了,万一她一怒之下,不给主子解毒了,岂不糟糕!”
朔风的腿肚子都在发颤,虽然是陆砚辞让他去送的,但是他没有及时提醒,也是有罪。
他颤悠悠地望向时玉和路柒,正想开口让二人一道去,结果两人闪身不见了踪影。
“两个没有义气的家伙!”
朔风边走边骂,走到了陆砚辞的房门口,脸色发青。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推开门,迅速跪了下去,将方才时玉说的告诉了陆砚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一眼,生怕看到修罗场。
半天没有听到陆砚辞的声音,朔风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
只见陆砚辞正端坐于桌前,提笔写字。
“主子……”
朔风小心翼翼地看着陆砚辞。
陆砚辞面无表情地看了朔风一眼,语气冰冷:“退下。”
朔风连忙退了出去,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屋内的陆砚辞此刻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笔,眼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静默半响,他嗤笑一声,笑自己居然有一刹那觉得懊恼,姜晚玉不是大夫吗,他送黄金,是给她的诊金而已,这朔风胡乱猜测什么,想必,姜晚玉应当也是这么认为的,收到了那么多黄金,应该高兴才是。
陆砚辞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直到第二天,他喝着的药突然变得奇苦无比。
连续几次都如此,陆砚辞终于忍不住了:“让时玉滚进来!”
时玉连滚带爬的来了:“主子,有何吩咐?”
陆砚辞将喝干净的药碗甩到了桌上,忍不住地捏起了一颗从来不愿意碰的蜜饯,甜腻的滋味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为何这几次的药有所不同?是改了方子?”
时玉低着头,支支吾吾:“是……是姜姑娘差人来信,说第二次的方子不同,所以属下便按照方子重新抓药了。”
陆砚辞见他一副心虚的样子,冷冷地问道:“哦?你同本世子说说,不同在何处?一个个指出来。”
时玉尴尬地抬头:“额……多加了点黄连,最苦的那种,姜姑娘说要多给主子去去火。”
陆砚辞:……
这会他知道,姜晚玉是真生气了。
陆砚辞怒极反笑,阴森森地对着时玉说道:“这黄连那么好,就赏你半斤,今日给本世子喝下去!”
?!
时玉瞬间呆住了,简直是无妄之灾!
陆砚辞正要怒斥时玉还不赶紧将方子改回去,话到嘴边,忍了忍,又憋回去了。
“还不滚出去!”
时玉麻溜地离开了,走之后才发现自家主子居然没有让他把方子改回去?
主子没发现姜晚玉是故意整他的吗?
还是说主子明明就知道,却还是宁愿喝下去?
时玉眼睛一亮,有情况!
……
柳同急匆匆地带着三名太医回宫向惠帝禀告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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