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马华城也只是一个创业公司的年轻人，还不是未来的BAT三巨头。
面对使用了教父体验卡的张耀扬，他自然会害怕。
不过，马华城很快调整好状态。
“您好。”马华城脸上带着笑容，走向了张耀扬。
张耀扬看着马华城，他也起身走向了马华城。
张耀扬和马华城伸出手，两人握手后，各自便坐了下来。
刚坐下来，张耀扬便说道：“我研究过你们的产品。”
马华城嗯了一声，等着听下。
“你们的产品脱胎于ICQ，它也是第一款即时通讯软件，它于96年11月正式上线，上线后轰动美国。
该软件集在线聊天、即时通讯和件传输于一体，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获得了100万注册用户，到1998年被收购时用户已超过1000万。”
“然而，它一直坚持其美国根基，其软件应用程序仍然使用英语，所有的官方语言也是英语。互联网的语言限制意味着ICQ只在一些英语国家流行，在国内市场鲜为人知，更不用说用户下载了。”
“由于忽略国际市场，以及它自身不复杂的原创技术，让你们的QQ有机会在国内发展。你们不仅在内容上模仿了聊天的基本功能，而且在形式上也有同样的效果。”
张耀扬的一番话，把程程给惊呆了。
程程没想到张耀扬竟然对互联网企业这么了解。
ICQ是啥？她真的没用过。
甚至企鹅的QQ软件，她也没用过。
马华城频频点头，张耀扬说的这番话代表这一件事：张耀扬详细调查过他们的公司。
既然做了功课，那就是真想投资。
“不过，你们现在无法盈利，基本没有任何现金流入，全靠自有资金及外接一些零散业务支撑，但用户的增长速度完全超出了团队的预期，因此，每年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购买服务器。”
张耀扬看着马华城。
马华城叹了口气，答道：“张总，您说的没错，我们企鹅目前还无法盈利。确切的说，去年没有0万美刀的入股，那我们已经倒闭了。”
由于QQ用户呈几何级数增长，账户内资金在一年之内基本耗尽，随时面临破产风险。
马华城等创始团队试图出售公司的部分股份，以换取资金支持。他们还试图以300万的价格出售企鹅，但在找到很多公司后，没有人愿意投资或购买企鹅。
张耀扬说道：“现在是互联网泡沫的时代，投资者都在想办法套现离场，相信去年给你们投资的投资人也有这想法。”
马华城轻轻点头，他知道眼前的男人洞悉他们的情况。
张耀扬说道：“我想要他们手上的股份，你联系他们卖给我，另外，你们再卖我20%的股份。”
马华城听到张耀扬要买这么多股份时，他都惊呆了！
现在是互联网泡沫时期，资金都在想办法跳出火坑。
然而，张耀扬竟然还要往火坑里跳！
2000年初，企鹅通过中间人引入了风险投资公司IDG和盈科，估值合计550万美元。
．2000年，是互联网泡沫的股市崩盘之年。在美国上市的大多数互联网公司市值下跌超过90%，近一半的互联网公司也在股灾中下跌。此次股灾发生在企鹅签署投资转让协议仅一个月之后。
而IDG和盈科肠子都悔青了，他们也想跳出火坑。
马华城沉思了一会儿：“张总，我没办法立即答复您，我需要与合伙人商量一下。”
张耀扬说道：“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们尽快给我答复，虽然我看好你们的发展前景，但是你们不是我唯一看好的公司。”
马华城答道：“好的，您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我们做出决定后，会立即答复您。”
……
张耀扬和程程离开了企鹅，回到了酒店。
一路上，程程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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