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道认真的听着,可是等了等,都没有等到张超的下半句,忍不住出声:“然后呢?”
“然后,一条鱼游过来把鸡蛋给吞了。”张超笑的眉飞色舞,“后来,这条鱼把整个海都找遍了,都再也没找到这种口味。”
木着脸的袁道一怔,瞳孔骤然放大,嘴角弧度上扬。
张超见此,笑着往前走,不管那瓶辣椒酱是
老同志自己吃,还是送给别人吃,但凡是吃过之后,对方就再也不会找到与自己一样口味的辣椒酱。
越是吃不到越是惦记,越是惦记越是会去说与别人听。
那时,通过老同志嘴里得知的辣椒酱,自然也就打开了品牌,特别是瓶子还有自己的标签,就是告诉老同志,这是他们这里的特产。
这就是相等于拿老同志打广告,还是长久深远的一个广告。
一瓶鸡肉辣椒酱换一个长远广告,这对于张超来说,不亏。
张超看着这家杂货铺,嘴角微扯开,没有想到,又见到了这里,也不知道那个老板娘,知晓自己的辣椒酱卖的很好,会不会后悔没和自己合作。
正这样想着,嗑瓜子的老板娘自铺子里出来,一眼就瞧见了张超,脸上的肉立马堆起来,讥笑连连:“哟,穷小子,还背着帆布包乱跑呢?”
张超淡淡一笑,没打算理她,浪费自己时间。
正要走,老板娘却冲出来拦住张超去路,得意大喊:“大家快来看啊,这就是那个学娘们做辣椒酱的小伙子,就是他让我拒绝我家亲戚的咸菜,接收他家辣椒酱的人?你们看快出来看
看。”
铺子里冲出来三个女人,凶神恶煞的盯着张超:“就是你这混子敢乱说话,害的我的价钱差点跌一毛。我呸,你的辣椒酱能有我的好吃,居然还敢乱嚼舌头根子胡说八道,舌头都给你拨下来。”
“还想拒绝我的辣椒酱收你的辣椒酱,你脸大吗?瞧你这一身补钉讨饭的,也敢和我们争?”
“一个大男人进不了厂,就抢我们老娘们生意,你要点脸吗?”
言语之恶毒,让早已见惯了大世面的张超,都忍不住黑脸。
挑拨离间的老板娘,眼白珠子都要飞上天去,脖子也得意的扭成麻花,冷哼不屑而又高高在上的斜看向张超:“一个靠施舍讨饭捡破烂的叫花子,也敢把那种肮脏的垃圾卖给我们吃,我呸,你个不要脸的叫花子。”
“对,叫花子,不要脸!”
“滚,快滚出我们这的地盘,免得弄脏了我们的地方。”
“废物垃圾叫花子。”
张超眼中笑意完全不在,面容含霜带雪,抓着帆布包的手猛的抓紧,磨牙:“你们这群人!”
真是不想计较,可他不想计较,有个人却想计较。
他直接朝老板娘扑去,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