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张超笑的帅气迷人,轻甩头发,“我扮作大夫割了栓子。我做得到的事你做得到吗?”
一句话,便打消了张红兵对张超的所有怀疑,眼中有着对张超的不屑和鄙视,再也不浪费时间,骑上二八大杠走人。
骑出一道路,回头朝张超呸道:“我呸,张超你个废物蛋子,就你那样也敢比我强,我张红兵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你,居然也敢想在我面前当豹子头,我呸死你!”
张超捡起一个土疙瘩,朝张红兵扔去,吓的后者仓皇而逃。
“自以为是的混蛋,我就知道说真话你不会信,因为你张红兵
不允许我这样的人强过你!”
张超看着骑的飞快离去的张红兵,冷蔑轻笑,回转身时,寒眸中闪过一缕冰冷光芒。
栓子。
哪怕这个人废了,可是那天晚上,他们扒了自家门的事,还是自路子嘴里传了出来。
不过,也幸好路子以为那个泼水的是自己,才没有污了媳妇的名。
也对,那天晚上自己喊声时,还用方强的声喊了。
栓子和路子在那种仓皇逃路的情况下,哪里分得清谁是谁,谁又在里谁在外面。
张超直接杀到富贵院子,院子里正在打牌的众人,看到张超来了,都下意识朝里望去。
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蹲在地上画圈圈,突然的安静让他抬头望向众人,又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到了张超。
这个男人就是路子,跟着栓子摸鸡摸狗,令人厌恶却又让人觉得他可怜。
“超子。”路子起身,不解的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张超,“磨子事?”
张超打量着路子,他的脸上和手上有几处破皮的地方,定是被开水烫破皮,然后变成了这样。
活该!
张超突然一把揪住路子的衣领,恶狠狠道:“我找你两天了,终于让我逮着了吧?”
路子没有张超高大,被张超这么揪着衣领,整个人都被提起来,看着滑稽可
笑,紧张大喊:“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张超突的松手,路子摔了个屁股墩,怒喝:“张超,你疯了不成?”
张超抄起旁边的笤帚,朝路子打去:“你半夜三更扒我门,差点吓死我,我没拿油泼你们,都算是你们走运。现在,我要报那晚被吓的仇。”
他拿站笤帚朝路子打去,路子想躲,却没有想到反被笤帚打到膝盖窝处,整个人一蹦三高:“哎哟,疼疼疼,不要打了,我错了,我以为你不在家……”
“天黑我不在家我去哪?”张超的声音盖过路子的声音,“你以为我不在家,就敢扒我门,我打死你。”
路子故作凶狠:“张超,住手,再不住手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扒我门还对我不客气,我要把你拉到村长那里评理去。”张超追着他打。
张超下手绝不轻,再加上他说还要去村长那里,吓的路子慌忙逃跑放狠话:“张超,你等着……啊……”
扔出去的笤帚落在地上,被路子躲了过去,也趁着这个机会跑的不见影。
张超把笤帚捡回来,放到原处,扫了一眼大家:“我是男人,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去。”
待到张超走后,众人轰堂大笑:“娶了媳妇就是男人,超子是男人,你们啊,可别去欺负人家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