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问道。
忆九：【……】
该死的！
她怎么还没走？！
系统像是感受到忆九在想什么了，出声道：
[（我一直以为在5万年前的那一场战斗后，对律者型武装人偶已经全部阵亡，没想到……）]
系统顿了一下。
忆九恼怒道：
【闭嘴！！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过去的事！】
系统翻了个白眼。
（不懂就问，死鱼眼可以翻白眼吗？）
[（笨蛋的章鱼小姐！我当然知道！所以给你开了一个私密通讯，谁知道……）]
忆九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人家好心给自己解释，自己却骂人家，属实是有点不该。
她刚想道歉，系统打断道：
[（不必道歉，正如我方才所说的那样，对律者型武装人偶不应该有幸存者的，可为什么……？）]
系统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信息。
她不知道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
在她看来，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没事的话就立马滚蛋，这也是她特地来找忆九聊天的原因。
【……】
【这件事情太过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的。】
忆九回避道。
系统表示能理解。
忆九等了半天不见系统离开，出言催促：
【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系统眨了眨眼睛。
[（我已经无处可去了，所以只能留在这里了……）]
忆九盯着系统的死鱼眼，咬牙切齿道：
【这里是我的家！我的！我不想收留你！你赶紧离开！】
系统倔强的摇了摇头：
[（我是寄宿在对律者型武装人偶特有的网络中的，想让我离开并不现实，除非……）]
不用系统多说，忆九也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揉了揉额角，颓丧道：
【好吧~_~，你要留下来也可以，不过……要签订协议！】
…………
精神空间内发生的事，0019并不知晓。
她正在缓慢的接近远处的突进级崩坏兽。
虚空万藏被她握在手中。
一旦有任何不对，就会把它扔出去！
虚空万藏：“……6。”
你是主人，你说的都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