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府中人都知道姨娘受宠,侯爷连着好几日都宿在她房里,人人艳羡南星的,还有嫉妒,方苁依那边倒是没传出什么来。
南星对秦颂没有表现出抗拒,可是心里也已经在盘算着该怎么躲着他,主要是秦颂近些天来她房里的次数实在是有些多,难应付的同时,自己也是全身心觉得累。
内次每次都要到大半夜才肯停歇,她肚子也一直没有动静。
前些天南星自己配置了一副药来吃着,都是一些助孕的药,秦颂来的这样勤,若是不借助一些外力实在是可惜了,但喝了好几日,迟迟不见效果。
南星知道这件事是急不来的,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
所以这些日子南星只要没事就往老夫人处跑,一待有时候就是一天,
这次老夫人去皇觉寺祈福要去上半个月,南星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得救了,这次随着老夫人上山,就是对她最大的救赎,至少可以逃避一段时间。
秦颂近几日朝堂中的事忙,是不可能陪着老夫人前去的,这就是说明只要是南行跟着老夫人去了,就有半个多月都不用见到秦颂。
上山之前要沐浴更衣,焚香三日以去除身体中的杂碎,房事上更是讲究,所以这次就算是南星肯,老夫人也是不让的,想到这个,觉得头顶山上的乌云散开。
就算是时日不多,能躲开就躲开,免得每日受累,还要应付着秦颂。
再是这皇觉寺听说祈福最是灵验,自己也想要上山为顾沉轩求一个平安福,就算是见不到他,心中也有一个念想 。
秦颂进到宫里,身穿宫服的内官引着他进去,他跟在内官的后面进了勤政殿。
年轻的帝王此时坐在房内,身穿着绣着龙纹的皇袍,坐在象征着尊严的龙椅上,周身的环境象征着高贵。
皇帝的脸庞还略显稚嫩,龙袍穿在他衬得他容光焕发,他面容温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看见秦颂进来,甚至是起身让人端来椅子赐座。
“爱卿来了,快些坐下,你和朕之间不必多礼。”
虽然陛下这么说着,秦颂还是恪守君臣之礼,给这年轻的帝王行礼,临了坐在下人端来的椅子上坐下。
这是君臣之礼,是万万不能僭越的,秦颂知道面前的帝王猜忌的心思有多重,虽然年纪小,但是受了多年的帝王之术的熏陶,心思早就不如以前单纯。
“多谢陛下。”
勤政内,君臣相对,秦颂早已递上了奏折,想发兵去往岭南一带剿匪,就想这些天就出发。
岭南一带匪患猖獗,百姓深受这些匪患的折磨,地方官员也多次上,希望陛下能下派 官员,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去剿匪。
岭南是本朝疆域的边疆,是十分重要的防范地带,若是此地不保,必将后患无穷。
“爱卿的奏折朕看了,朕深感欣慰,爱卿能为百姓的安宁做到如此,朕深感惭愧,朕便允爱卿带一队兵马出城,前去岭南一带,剿清危害百姓的匪徒。”
帝王的声音略显稚嫩,现在到了换声期,还透露着一种嘶哑,听着有些刺耳。
这件事敲定之后,帝王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面上多了好多的愁容,对着秦颂就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气。
“爱卿,你也知道如今太后把持着朝政,朝中又多是支持太后的,爱卿你可知道朕的无奈,朝中大臣都觉得朕年纪还小,不敢将大权交到朕的手中,如今只有你尽心辅佐着朕,若是没有了爱卿,朕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陛下不必担忧,迟早有一天这大权将会落到陛下手中。”秦颂整个人沉稳内敛,丝毫没有因为陛下的担心而心生慌乱,转而劝解面前的少年。
他浑身的气势与面前的少年比起来更加强大,身量也比他高壮很多,与秦颂比起来,帝王显得瘦弱无比,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
陛下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命人将自己的皇座建得高出许多,坐在上面有一种俯视全局的感觉,在位置上增加了不少气势。
“如今陛下手上还没有实权,最应该做的努力学习学习如何当一个帝王,学习帝王之道,终有一天这大权回到陛下手中,陛下才能抓得牢固,一旦权利落到了陛下手中,陛下就要拿得起。”
帝王一脸受教,连连点头,满脸的感激教导之色。
“朕知道了,现在在这朝堂之上,只有爱卿能与太后抗衡,朕只有依靠爱卿才能早点把握朕的江山,爱卿就是朕的左膀右臂,若是朕的太傅是爱卿,朕定能学到更多。”
“是陛下抬举,臣远不如陛下的太傅,不过陛下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不负陛下的期望。”
秦颂知道面前的人想要的是什么,就算是帝王早就猜忌,可是以现在陛下的能力,还不能公然与他决裂,因为他手中没有权利。
现在朝中的势力都在太后手中,他不过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罢了,但秦颂不会小瞧了这样一个傀儡,终有一天他也是会变成一只咬人的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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