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的抗拒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秦颂轻易地就将两人之间的障碍扫清。
他俯身压了上来,终于触碰到了他贪恋已久的身子,浑身感觉一阵战栗。
每当唇舌相触的一瞬间,一种酥麻的感觉涌入全身,南星越是推拒,这种“鱼水之欢”的美妙感就越强烈。
秦颂额角的汗珠顺着脸流下,滴落到娇嫩的肌肤上。
适才,秦颂一直克制着力道,不敢在她身上放肆,可到底是旷了好久的身子,不是一次两次便能疏解的。
最后他还是忍了忍,潦草结束,他没有起身,顺势俯身轻压南星身上,彼此的汗水交融。
南星突然张口咬着他的肩膀,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直到见了血她都未放开。
感受着肩上的刺痛感,秦颂急促喘息着,身上痛并快乐着。
“用力些,再用力,好歹这样的感觉才是真实的。”
南星松了口,被他的痴狂给吓退,他滚烫炽热的体温将她烫得缩起身,想往旁边缩。
秦颂兀自压下刚起来的反应,咬着牙从她身上起来,身子一离开了她,就感觉身下的人往旁边退过去。
夏竹端着水进来时,秦颂正起身,无需仔细观察,也能一眼瞧见他肩上那正在冒血的牙印。
可见咬上之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对他是有多恨之入骨。
夏竹伺候秦颂穿衣,多次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说。
她想劝他行事时悠着些,尽管大夫说这些姨娘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能侍寝,可到底是刚养好身子,受不得多折腾。
“怎么,你有话要说?若是先要说她出府之事,便不必开口,这不是你一个丫鬟能管的事,你现在要做的是看好她。”
秦松冷冷开口,不禁让夏竹打了个冷战,心中虽然害怕,但还是说了。
可为了南星,她还是大着胆子开口道:
“奴婢不敢插手侯爷姨娘的事,只是奴婢担心,姨娘自生产后身子便弱了许多,平日里也吃不下东西,奴婢觉得侯爷行事可稍微轻些,只怕姨娘受不住。”
秦颂转身看着她,眼神稍带打量,他垂下眼整理手中的袖子,夏竹身形一颤。
“你也算是对主子忠心耿耿,可你莫不要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姨娘离府你未阻拦一事,本侯还未与你算账,这次先放过你,若是再有下次,本侯不见得会心慈手软。”
夏竹扑通一声跪下,当初南星执意离夫,她确实未加阻拦,甚至想要南星赶快离开。
她不是没看出来侯爷对姨娘的心思,没有拦着她出府,一方面她心存侥幸,认为是夫人的放出府,侯爷应当不会追究。
另一方面是自己存了私心,想放南星离开,却不知这一切都被秦颂看在眼里。
“多谢侯爷宽恕,奴婢定当尽心竭力伺候好姨娘,绝对不会再这般疏忽。”
秦颂没有过多理会她,只是接着穿自己的衣服,系上绣着花纹的绸缎腰带,看着这腰带他想起了南星给他的那玉佩,突然之间灵光乍现,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玉佩莫不是那人给她的,而且是定情玉佩,难怪当初她这般紧张这块玉佩,还有这玉佩上的花纹,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夏竹见秦颂没了动静,盯着自己的腰带。
“奴婢给侯爷系上。”
“别动。”
秦颂抬手制止了她,愣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几下收拾好自己,转身走到榻边,看着藏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人,他知道她还没有睡着,只是不想看见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