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快散了,零零碎碎的走了不少人。
祁舟看了眼手机,上面都是洪蒙的未接来电提示。
张京越眨着眼,害羞地小声问:“这么晚了,就别回去了吧。”
祁舟关掉手机:“什么?”
“你对我难道不感兴趣吗?”张京越壮着胆子拉起他的手放自己脸侧。
祁舟了然一笑,抽出手,捏住他的下巴。
他淡漠地注视着张京越满含期待的双眼,嘴巴一开一合:“我只对你的脸感兴趣。”
张京越听完喜不自胜,还没等他再喜一会,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传来。
“以后别化这么浓的妆了,还有,把唇钉都卸了吧。”
张京越的笑脸顿时僵住。
祁舟抽回手,站起身,长腿一迈,从他面前跨过,走出了包厢。
张京越坐在原位上,愣了好久,才伸出手摸了摸唇边的钉子。
祁舟站在路边,接通了洪蒙的来电。
“你又去哪疯了?谁又刺激你了?你怎么又这样了?”
三句夺命连环问使祁舟不禁哼笑出声。
“你急什么?”
“我急什么?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洪蒙大声地吼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一会好一会不好的,我小侄子都没你这么情绪化,你知道你有比赛的吗,你知道你肩上扛着什么吗,你知道天赋固然重要但没有努力就不会成功的事吗?”
祁舟眨了下眼,晚风吹过,他的刘海被风吹得掀起来。
面前是一面橱窗,窗户上倒映出的他个高腿长,头发凌乱,额前空空荡荡,唯独上面的疤痕,格外清晰。
“喂?你在听吗?”
祁舟移开视线,说:“我明天会回来正常训练的,挂了。”
“喂?喂……”
祁舟挂断电话,司机刚好开着车过来,停在路边。
他坐上后座,回到了酒店。
洗澡时,他忽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场景,仿佛刚刚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就连指尖的触感,逐渐升高的温度都在不断挑起他的回忆。
祁舟快速冲完澡,走出来喝了一大杯凉水。
剩下的一周时间里,他没有再回酒店,而是住在了训练基地里。
每天高强度的训练任务足以使他排除一切杂念。
洪蒙细致地控制起了他的饮食。
少油低糖的食物陪伴了他一周的时间。
一周过后,洪蒙带领着车队,满怀信心地踏上比赛的路程。
随行的人员不少,还有好多车队赞助商公司派出的人,其中,身为公司老板的张伯山也一同前往。
张京越被张伯山揪回来后关在家里,以停用银行卡为要挟勒令他不准出门和别人瞎混。
前几天他还好好的,张伯山临走前一天他突然撒泼打滚,非要让他带着自己一起出国去观赛。
张伯山本来就被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困扰的够烦了,张京越这么一闹,张伯山更不可能答应他了。
张京越气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张伯山叹了口气,拎着行李走了。
他一走,张京越就打开门,直直冲宋昭走来。
“你和祁舟到底什么关系?”
他和审讯犯人一样逼问宋昭。
宋昭皱了皱眉,反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我和他之间用不着你管,”张京越差点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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