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针找穴,更是毫不费力,信手拈来。
徐望德在一边想要帮忙,却始终无从下手。
见秦岳如此娴熟的手法,徐望德半张着嘴巴,细细观看。
从中医学院毕业的他,从业经验都有二十多年了。
徐望德也只能略微看懂一些秦岳的思路。
这种手法,要说是位七老八十的老中医,徐望德还能接受一些。
关键是秦岳的年纪,居然如此年轻
,就能有如此出众的医术。
说是神医在世,也一点不为过。
丁金福和丁国强不是内行,他们看不出什么门道,但只看秦岳的手法,他们也知道秦岳绝对不是一般人。
能把银针拿捏得如此娴熟,这可不是一年两年的简单练习,就能做到的。
同样是中医,把秦岳和胡小昭放在一起比较,差距,再明显不过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秦岳的医术,比胡小昭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从秦岳进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丁金禄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开始红润。
“去打盆热水进来!”
秦岳喊了一声,徐望德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亲自去办。
热水刚刚送到床前,病床上,丁金禄忽然剧烈的咳嗽一声,嘴角溢出大片的淤血。
秦岳一手捏着热毛巾,简单的擦拭了下。
这次把落在病人身上的银针一一拔出来。
做完这些,秦岳擦了把额前的汗水,不紧不慢的站了起来。
“怎么样,秦神医,我弟弟他……”
秦岳刚起身,丁金福和丁国强就一脸紧张的凑了过来。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我刚才用银针化掉了他的淤血,短时间内,不
会有什么问题。”
秦岳说着话,刚刚走到桌前,徐望德便无比贴心的将凳子放在他身下。
秦岳落座,随手抓起桌上的笔,洋洋洒洒写了一大串鬼画符。
丁家人都看不出其中门道,徐望德却在一旁细致观望。
这是医生体,因为很多药品症状都用简称,笔划也和写的字略有不同,外人是看不懂的。
只有同是医生或者药师,才能看懂秦岳的字迹。
徐望德在一边细致观摩,越看心里越是惊讶。
他本以为秦岳只是精通中医,可直到他看到秦岳娴熟的开出对症的西药,写病历。
徐望德对秦岳先入为主的判断,才有了巨大的改观。
除了精通中医,针灸娴熟,秦岳很明显对现代医学也有很深的造诣。
那几种片剂,就算是知道丁金禄的病情,以徐望德的水平,也是绝对开不出来的。
秦岳却能一一对症下药,在最小副作用的前提下,给出最合适的治疗方案。
如此水平,连他都只能仰望!
“拿去药房吧,具体怎么用药,那边会告知你。”
秦岳说话间,将写好的方子给了丁国强。
一切做完,秦岳才战起身,长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