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康熙还小的时候也是一声表姐表姐的叫，那时候的康熙多可爱呀，没想到长大后一点儿都不可爱了，连表姐都不叫了，顶多叫她一声她的名字。
“可是......”
“这是命令!”
“表...表姐...”
“乖，表姐疼你。”佟佳婉月表示很满意，“你应该知道你进宫是有万岁爷的手笔的，除此之外，赫奇的步步高升与你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
“小玉檀，你可不要太小看你在万岁爷心里的位置，也不要太小看一位帝王的爱。”
在最开始佟佳婉月也做过梦，梦想着自己就是画本子里面的女主角，万众瞩目，夫君疼爱，身份尊贵，只是这些终归是她梦里的，现实中她就只剩下了这一幅残破的身子。
有时候佟佳婉月自己都忘记了，她不叫皇贵妃，她叫佟婉月。
“我知道，我也能感受到，但是我又不敢相信。”
“有什么不敢相信的，要是换成了旁人，怕是做梦都会笑醒，偏偏你，瞻前顾后的。”
“就是因为这种事情做梦都是美好的，就是因为它太美好了，我生怕一个不小心它就破碎了，那时候我承受不住的。”
“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
“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及时享乐才是人生真理，思前想后的那是那些政治家们该想的事情，咱们需要想的，需要思索的是哪家胭脂更好看，哪个色的口脂更合适今天的妆容。”
“可是那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可是你现在只需要想这些。”佟佳婉月直直的看着玉檀，只是这次的凝视多了一丝探究，“小玉檀，生不逢时，万岁爷现在是爱着你的，可能万岁爷爱你胜过爱他自己，但是万岁爷心里最重要的是大清，因为他是皇帝。”
因为他是皇帝，他身上的担子有千万斤重，因为他是皇帝，他可以实现你许多愿望，但是前提是无关社稷安稳。
“你很想我以前认识的人，但是这里是大清，小玉檀，有些思想不合时宜就是原罪。”
佟佳婉月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我听传教士讲过，他们那个国度，男女平等，人民自由，每个人都可以肆意享受自己的人生，每个人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那是一个开放的国度，只是...
那里不是大清，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你就应该是属于那个国度的人。”
“表姐...”感觉到佟佳婉月身上的挣扎，玉檀很吃惊，“表姐好像也不自在。”
“没有人是自在的。”
“但是表姐现在至少生活很自在，不用担忧衣食住行，锦缎华服，玉盘珍馐，这些在寻常百姓眼中就是自在了。”
“那你现在不也是这样吗？”
“我...”玉檀心里很矛盾，她能很清楚的意识到现在的生活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自从回了索多理氏，玉檀的生活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应该知足，可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