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才说一句僭越的话,您是怕后宫的娘娘们…”
“我饿了,拿些吃的来吧!”玉檀不想再说下去,也不想再跟青染说下去。
或许是怕的,康熙二十四年七月,她见过当时盛宠的宜妃娘娘,那时的宜妃娘娘得了恩典回家省亲,而玉檀的养父富察氏跟宜妃称得上是表亲。
虽说远了些,但当时玉檀的养父也是好不容易扯上关系带着她想着给她谋个好前程,她也去了郭络罗府,亲眼看见了......
打那时起,玉檀对皇宫就有一种莫名的惧怕,后宫更甚。
如今这般,她也明白,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如果她还是富察府的姑娘,只是一个御茶坊的小宫女,或许过段时间就像紫玉一样,即使被万岁爷幸了,却依旧可以是一个御前宫女,就算是后妃见了也不太会难为,老老实实的待在乾清宫。
但她现在是索多理家的格格,索多理·玉檀,不是包衣旗,而是正经的满洲正红旗,在乾清宫也不是什么小宫女,而是乾清宫的女官,这两者之间差的太多了。
她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顾及一下索多理氏,如今索多理府只有索多理·赫奇挑着大梁,她又是索多理嫡脉中唯一的格格,她可以暂时的蜷缩起来,但是不可能一直蜷缩在乾清宫的东暖阁。
...
“奴才给万岁爷请安!”
“你主子呢?”
“回万岁爷,主子用了些点心,刚歇下。”青染和夏露在门口守着。
“今天一天都没起来吗?”康熙有些担心,抬脚往殿内走去,“可有传太医?”
“主子说歇一歇就好了,不让奴才们叫太医。”
康熙走到殿内,殿里熏了顶好的檀香,没有了刺鼻的味道,康熙像是突然回过神一样,看着床边“睡着”的玉檀,“你主子用晚膳了吗?”
“回万岁爷,主子今天只用了午膳,和一些点心。”
“你们都出去吧,梁九功你去朕的房把雪羽霜拿过来。”
“是!”
人都退出去后,殿里面静悄悄的,似乎是感觉殿里面没人了,玉檀悄咪咪地睁开了眼。
“朕还以为皎皎要睡好一会儿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
“万岁爷!”玉檀看到康熙下意识的就是往被子里一缩。
康熙看到玉檀胆小的样子,又思及今天睡了一整天都没下床,心里有些恍惚,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猛浪了,甚至到忘记了玉檀还是初次。
“是朕不好,朕向皎皎赔罪,朕保证今后不会了。”康熙轻轻拉了一下被子,“别闷坏了。”
“万岁爷…您能不能别再…”玉檀是真的怕了,她是真没想到康熙这么狠,任凭她怎么求饶都没用,就这一次已经让她很惧怕做这事了。
“这一点朕可不能答应你,皎皎这么好,朕可不舍得就这么放着,朕还想皎皎早日为朕诞下阿哥,还是带多多努力。”
“万岁爷!”玉檀带着哭声,“你别…别…别对妾这样了好吗,妾真的很疼,疼的很,妾到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