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娜丝拍着自己的小胸口信誓旦旦道:
“交代什么?要交代也是他们那几个交代,撞人了还倒打一耙,等我一会就去找大长老告状!”活脱脱一个出事了告老师,本小姐能有什么错?
这边除了蹲在地上画圈圈的刘玉剑,其他几个见过世面的小家伙精神面貌还算不错,毕竟老魏已经被小胖子跟维娜丝背过了、
除了起初开始有些慌乱之外,慢慢也都明白了,老魏的存在想必就是灰眼哨所类似守护者,或者供奉的修士之类的,都是江湖儿女,谁还不懂点人情世故?
至于王野,那可是咱们亲自捞来的,也算是知根,知底吧?
而另一边那可就天差地别了,金刚躲在他三叔的身后,小脸跟被雷电过了一样,白里透着红,红里面透着黑。
他的其它几位小家伙就更别提了,开着车唱着歌,突然就出车祸了,随后的一幕幕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强作镇定的裴笑一阵安抚其他的几位学弟学妹,随后来到中年男人跟那位青年的面前,抱拳道:
“二位大人,我们几人跟兄弟因为飞羽令牌一事过度饮酒,以至于乐极生悲酿成大错,我们愿意受责罚,还望大人与领队大人明鉴!”
身为神殿学堂的学生,裴笑深深知道此事已经不是靠着比靠山走关系可以压下来的问题了,而是在于天上这两位在哨所大打出手,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但是哨所却没有人出来制止,大长老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霜姑娘也在场中,要知道霜天楼他老人家也正在灰眼哨所的。
所以无论天上两位修行者大人最后如何收场,自己等人人是难逃一劫了,所以要想唯有一条出路,那就是灰眼的老规矩·竞技场!
中年男人颔首看向这位年轻人,眼中有着一丝欣赏,临危不惧,处事不惊确实是一个好苗子,
而再看向自己的好大侄,顿时心里的气不就打一处来,一种竖子不足预谋的怒气直冲天灵盖。
我的好大哥啊!
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宠溺成啥了!将来怎能成大事!
青崖怒喝一声:“你个废物东西,拉着个驴脸干什么还不给老子跪下,老老实实把事情的经过给我如实招来!”
金刚梗着脖子瞪着对面的几人喊道:
“三叔!车子坏了又不是我的错,那对夫妻我赔钱了的,那刘玉剑我也提出了赔偿,是他自己不愿意,破财消灾恩怨两清有何不妥,警卫厅的人都没说什么!还有他们几个凭什么抓我,修行者又如何?这灰眼哨所又不他家的,就算我错了我也不跪!”
“你你你!这个逆子……”
青崖怒目指着他好大侄子,这漫天的雷霆都没有改色的汉子气得脸都绿了。
裘皮老者一看他叔侄俩这架势,估计马上就要掏出七匹狼了,赶紧打圆场:
“三爷息怒都是我的错,没有用心教导公子咱们家里的规矩,您也知道,他是个孩子,又在外面土生土长了这些年,日后去了学堂自然会规矩起来。”
老者心中也是感慨万千,看了一眼与青崖并肩而立的青年,又看看对面几个少年少女,再看看少爷的几位朋友,心中暗自叹息一声,除了这位裴公子的心性坚韧,其余三人这考妣的狼狈样子,看来怕是要于飞羽令牌无缘了。
“给老子去道歉!”
“不去!”
“呵呵!兄息怒,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你这侄儿倒是颇有几分血性啊!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此事暂且不谈,咱们还是这两位分出高下再议吧!”
青年说完又打趣道:“此情此景,人为刀俎我等为鱼肉,兄难道就不感叹世事无常,风雨莫测,是福是祸谁有说的清呢,说来咱们大长老的心思着实是让人难以琢磨。
不管如何今日能两位修行者大人能在我灰眼一争高下,你我有幸可以见证此番神迹也算一桩美谈了,小辈的事情咱们就别计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青崖绷着脸面色不约,但却心底的气倒是随着这些话散了不少:“好好好,你个目无法纪,不懂尊卑的小王八犊子,既然你不认错,那以后吃了苦头就别给来烦老子,一边去,别碍眼…。”
身旁青年也是微微一笑,毕竟是亲侄子,气消了就算了,年轻人脾气倔不是很正常,哎!
要说还是眼前这漫天雷霆与黑白之气,就像做梦一样。
那个小胖子到底是何人?竟然让这两位大打出手?
想到这里他撇了一眼那个小胖子,只见那小子早已没了之前的怂样,着爆炸头没心没肺的在结界内逛游了起来,顶发丝上冒着热气,他娘的这小子竟然啃了一口银色的旗杆!
要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是自己跟青崖练手要是强行想破开这银色结界搞不好都会重伤。
而关键应该就是在这个银色的旗杆,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而这小子竟然敢啃一口,不会是个傻子吧?
小胖子逛游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问道:“唔!对了你们怎么突然来了,还有王册呢?”
维娜丝哼了一声:“不知道!”
小胖子:“???”
………
画面一转,绿鸭湖北岸港口小镇旁边的环湖路上,一道疾驰的跑车从远方飞速驶来。
牧大骑士一脸郁闷道:“娘的到了没有,为什么这鸟地方也能堵车?”
王册:“别废话了,咱们下车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