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姆?洛姆……”沢田纲吉疑惑地念了几遍。
总觉得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
“即使你念得再怎么暧昧,我也不会把洛姆让给你的。”
时淮若无其事地说着让沢田纲吉瞳孔震惊的话,青涩的少年顿时涨红了脸。
“不是……”迎着山本武和狱寺隼人怀疑的目光,沢田纲吉连连摆手,“你又再说些什么啊?”
还有山本和狱寺,为什么每次听到这种很离谱的事情你们都会摆出一副相信了的表情啊!!
“那种事怎么想也不可能吧?”沢田纲吉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硬要说的话,时淮才更可疑吧?之前还说什么比起人自己更爱并盛什么的……”
谁料时淮忽然像是躲避瘟疫似的远离沢田纲吉,看向沢田纲吉的目光充满怜悯和歉意。
“那只是用来婉拒表白的说辞而已。”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的目光再次离奇发酵。
“既、既然是十代目的……”狱寺隼人低着头,抱着纸箱的上青筋暴起,“作为十代目的心腹,即使……我绝对无、条、件、支、持!”
上一次狱寺隼人用这种表情说话,还是在他竞选蓝波保姆的时候。
狱寺隼人身后带着扭曲特效,用极其扭曲的面庞对着时淮:“臭小鬼别不知好歹!”
山本武跃跃欲试地掰着关节:“接下来就该逼良为娼了吧?”
“你在高兴些什么!”沢田纲吉一把抓住山本武。
反手按住已经把纸箱扔出去准备动手的狱寺隼人,沢田纲吉幽怨的目光不远处看戏的时淮身上。
“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时淮一只手搭在下巴上,嘴角逐渐上扬的弧度让沢田纲吉感到心惊。
“彭格列。”暗金色的眸子意味深长地扫过沢田纲吉全身,“你未免有些太贪心了。”
“所以说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什么紧张害怕,热血沸腾,通通比不上这三个自说自话的人给他带来的忧愁。
沢田纲吉抓狂完,立马像是放弃挣扎般叹了一口气。
“算了,随便你们。”
比起被里包恩每天锤子手枪地雷不重样,被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反而是小ase。
反正在他的生活没有发生改变之前,再难听的话也不是没听过,和那时候相比,现在这些简直就是来自天堂的呓语。
言归正传,沢田纲吉放弃挣扎后,时淮也没了继续挑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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