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城的瀚军,顿时陷入惊慌与混乱之中。
砚州。
镇南大将军的军营,富真押着着金仲基,要求见陈不辞。
“大将军!富真公主来了,要见你!”
“什么!富真公主?”
陈不辞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她不是和亲去了吗?为何出现在西南前线?
陈不辞是从京城出来镇守西南的,他自然认得富真公主。
这个公主在北方战场上的英勇事迹他也有耳闻。
“末将参见公主!”
“陈大将军,免礼。我是来送大礼的。”
富真把绑着的人往陈将军面前推了一把,金仲基踉跄差点摔倒。
“这人是?”
陈不辞疑惑,能被公主送来的,自然是俘虏,只是他印象中不认识这个男子。
“他叫金仲基,瀚朝三皇子,潜伏大晋二十年的奸细。”
“这礼,确实是够大。多谢公主!”
陈不辞高兴地把富真迎到主帅营帐里。
“陈大将军,今夜,还会有好消息,不如我们沏杯茶,静候佳音。”
陈不辞马上烧水,煮茶,把目前的形势跟富真汇报了一遍。
富真也简单地说了招安黑虎帮改为黑虎军,已将瀚朝后方扰乱的事。
眼看天将破晓,军营中一片寂静。
“报!”
随着一声拉长的报告声,斥候迅速来到陈不辞跟前单膝跪下,呈上密报。
陈不辞展开密报,上面赫然写着:“沧州城敌军粮仓失火!主帅韩智先中箭身亡!”
“公主殿下果然厉害!沧州城乱了!”
陈不辞把密报递给富真,富真接过,看了一眼,笑笑还给他。
“那么,本宫可以留下与你并肩作战吗?”
“末将欢迎之至!”
独力支撑数年,忽然有了帮手,陈不辞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受,一股暖流从心中淌过。
“沧州城大乱,只是暂时拖延了他们进攻的步伐,威胁还没有解除,将军可有良策?”
“依末将之见,趁他病拿他命,现在沧州城无主帅,粮仓尽毁,不如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本宫以为,以静制动,瀚朝已无粮草,后方也无法支援,他们撑不了多久,而且我们手上有人质,他们不敢强攻。
反而,我二皇叔那里.....”
陈不辞与宇富真,相见恨晚、惺惺相惜,彼此欣赏,敞开心扉共同商议对策。
富真:“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陈不辞:“糟了,怎能对一个小女娃动心!”
北方。
李雨微策马星夜赶路,终于进入了炎朝,看到了远处炎城的高耸的城墙。
她收了马,向着炎城缓缓而行。
路上,遇到了一个去投奔亲戚的女子。
她大概十六七岁,衣衫褴褛,神色疲惫,晕倒在路边。
李雨微不禁动了恻隐之心,走上前去按她的人中。
女子醒来后,李雨微盘腿坐下,拿出自己带的馒头,与她分食。
塔娜告诉李雨微,她的父母在战争中双双亡故,她只能孤身一人来炎城投奔远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