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吓得脸色苍白,指着江达失声尖叫起来。
然而,江达却是报以撇嘴回应,遂即轻轻一拳打在锄头上。
顿时。
咔吧一声。
那锄头被江达一拳打的碎裂开来。
农村的锄头可是异常的坚硬。一般一把锄头能用上十几年也不会出任何问题。而这完好无
损的锄头却是被江达一拳打的四份无赖。
碎裂的木屑不断的飞舞起来。在这耀眼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引人注目。
苗翠花使劲的吞了吞口水,暗暗震惊。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江达缓缓地伸出手来,淡淡道:“一,立刻给我滚,否则,就如同此锄头。”
“二,若是两位还觉得那笔钱是我们家偷得,那我觉得很有报警的必要。哦对了,若是报警,我先提醒你们一句。你们那笔钱所收取的利息已经属于非法所得,属于敲诈行为,若是判刑的话,估计能判个三五年吧。不过也不错,毕竟监狱里有免费的房子与食物供给,国家可以养着。多好不是?”
江达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可这笑容,在苗翠花与闫武两人看来,却是极其的冰冷可怖。
国家是会免费供给牢饭,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儿想去坐牢不是?
被江达这么一吓唬,闫武与苗翠花两人的小算盘彻底的是掰了。两人煞白着脸色,听到江达要报警时,大脑已然如同死机了一般,彻底的无法思考。
兴丰村这里的人们交通不便,信息接受不畅。村子里三五年未必能报警
一次。一般见到穿警服的来了,极其的引人注目。而距上一次村里来警察,还是因为调查普及人口。
“这……侄子,这是个误会,可能那笔钱被我们落在家里了,我们这就去找找哈,你们忙。”闫武眼珠子一骨碌,立刻露出那一口大黄牙笑嘻嘻的说道。
江达微微颔首。
苗翠花本想还说些什么,可见闫武一直拉着她的衣角,两人妥妥拽拽的就这么离开了江达的家中。
“江达,那笔钱真的不是你拿的?”
当两人走后,母亲林兰拉着小刘凌的小手,叹了口气,疑惑的问道。
江达微微一笑,摇头道:“妈,我怎么可能去拿那笔钱?您怎么也不信我了,我昨晚上一直呆在房间里并未出来。”
“没什么,妈就是听你六叔说的太诡异了,好端端的钱放在那不翼而飞了,变成了一团废纸。”林兰点点头,她选择相信自己的孩子。
江达不是不想和林兰说实话。而是林兰太过于刻薄,不懂得变通。江达年幼时,父亲江明杳无音讯,下落不明。而母亲林兰又当妈又当爹的,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江达拉扯到大,自然要严格管教,不想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