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两人心无旁骛地享受当下的幸福,感情快速升温。
顾北淮的心已经彻底交给沈清颜掌握,界限和防备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在这期间,由于顾北淮禁足的原因,武学比试之事无人接手,所以不得不推迟了。
而顾宸安那边,由于顾天言的有意包庇,所以当裴铮再次带人到宸王府搜集证据时,再也没搜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而那些与守月国往来的信,也在几个官的仔细甄别、据理力争之下,认定为造假。
对此,裴铮只能作罢,将顾宸安释放。
而沈府,沈平鹤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他被暂免职务,回府之后便被禁足在府了。
但沈平鹤心里清楚,皇帝对他的责罚并不是因为和顾宸安有了信往来,而是警告他别再犯让人抓到把柄的错误,导致连累了顾宸安。
对此,丞相府一片愁云惨淡,沈老夫人的病原本要好了,又因急火攻心病倒了。
而在大理寺的这几天里,沈平鹤也染上了风寒,严重到卧床不起。
沈云娇更不用说,因为受了一百鞭的刑罚,血肉模糊的被人从寿宴上抬回府以后,差一点见了阎王,好不容易被救回来,就没下过床。
每天的上药简直比酷刑还难受。
沈云娇每次坚持下去的动力,就是在上药的时候紧紧抓着一只造型诡异的棉布娃娃,每当剧痛难忍的时候,就把娃娃当成沈清颜,不仅破口大骂,还用银针用力扎。
好不容易熬过了治伤这关,更难熬的是结痂。
每天奇痒难耐又不能挠的感觉,使得沈云娇的脾气变得暴躁无比,房间内易碎的物件被打砸的所剩无几,夏竹的胳膊一度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脸上每天都能出现新鲜的巴掌印。
秦凤兰忙的脚不沾地,既要照顾生病的婆母,又要伺候染了风寒的丈夫,还要顾及情绪崩溃的女儿。
好在老夫人那边有二房和三房分担着伺候,才让她有更多的时间来陪陪女儿。
只是这个女儿,让秦凤兰都有些受不了了。
此时此刻,沈云娇紧紧抓着秦凤兰的手,眼底满是仇恨和愤怒。
“娘,我一定要杀了沈清颜,一定要杀了她!”
沈云娇的指甲用力嵌进秦凤兰的肉里,逼的秦凤兰不得不按住她的手,耐着性子安慰。
“颜儿,娘知道你心里苦,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娘,我不要从长计议,我现在就要杀了她,她把我害成这样,她不得好死!”
“娘,你一定要帮我……”
秦凤兰每天被缠的不厌其烦,无奈之下,便帮沈云娇想了个计划。
沈云娇顿时喜出望外,恨不得现在就实施这个计划,因此治伤也有了动力,仿佛伤好了以后沈清颜就能如她所愿,不得好死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个月时间里,顾天言深深察觉出,顾北淮在兵部的重要性,心中虽有忌惮,但不得不让顾北淮重新回到兵部。
顾北淮上朝以后,沈清颜就无聊了许多。
好在有些人很快按耐不住了,让她根本没时间无聊。
“小姐,这是郡主府递来的请帖,邀您去府中赏花。”
郡主?
朝中只有一位郡主,那就是靖安侯府的元嘉郡主。
可她和这位郡主别说有交集了,话都没说过几句,她邀请自己做什么?
这种无聊的宴会,沈清颜前世乐此不疲地参加,沦为笑柄却不自知,今世她绝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用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