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前最真假相假又何妨
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
最宽容刑场
裂过碎过都空洞地回响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
仍留在身上
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有最奇崛的峰峦
成全过你我张狂
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
静听过你我诵章
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有最奇崛的峰峦
成全过你我张狂
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
有最残破的简
记载过光阴漫长
无意拾过的片瓦历数寒凉
有最孤傲的雪山
静听过你我诵章
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有最清瘦的字迹
都已随记忆泛黄
而我再度铺垫起下个篇章
这首歌唱得似乎很久很久,张启元模糊的见到他和女士坐在下面看台上演唱着这首歌,熟悉的曲调,他听过无数次铁三角的遗憾,那十年的遗憾……
但是,谁能惋惜他十万年的遗憾呢?
张启元眼底隐隐有泪花,但是转瞬即逝,他看着台下的观众,惊艳和喝彩似乎不能满足他。
他想做点什么填补内心的空缺。
十万年啊。
张启元抬起手臂,遥遥看了一眼解归帆,既然听到了解九的名字,就来一首解雨辰的《步戏》。
第一世的记忆是最模糊的,但是这种模糊是被浓烈的感情包裹的。
“如若无人能懂孤注一掷我怎甘落空
这番好戏已开腔管他几人听到曲终
若相遇妄断吉凶敢担重逢是否太英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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