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稀本是恶作剧,开个玩笑的,赫连景虽然整天调戏她,对她动手动脚的,一点都不安分。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赫连景到底喜欢自己什么,也许,他根本就不是喜欢自己吧?
虽然他总是给自己一种好像他很喜欢自己的错觉,但宁稀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快太突然了,不太现实。
她这一句“从了她”,不过是随口说说,调戏一下赫连景的。
在她看来,赫连景是什么身份,自己是什么身份?连程子梵家里人都看不起她,觉得她是个小太妹没教养,跟程子梵不能门当户对。
程子梵不也不止一次的说她是个嚣张任性的小太妹么?
虽说当年她确实是这样没错,但自从家里发生巨变之后,她早就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加之,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在慢慢变得成熟,变得懂事了。
她回来那会儿,还担心自己变了,程子梵会不喜欢呢,可没想到,他真的是不喜欢,不仅不喜欢她以前的样子,现在的样子也不喜欢。
可能她真的太差劲了吧?程子梵喜欢的,是薛奕妍那种类型,而她,注定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变成薛奕妍那样的。
薛奕妍好不好她不知道,但,她是真的不喜欢那种
虚伪的女人。
当然,程子梵喜欢,她也不会阻止,毕竟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还真没时间去管别人的闲事,随他们去吧。
“唔——”就在宁稀陷入了回忆,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突然一暗,小嘴就被人狠狠堵住了。
她有些迷茫的抬起头,就看到那张妖冶帅气的俊脸,在自己的跟前无线放大,那狭长的双眼,带着满满的怒气和不满,让她浑身都有些发冷。
“唔……”嘴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宁稀低呼一声,用力推开了赫连景,黑着脸道,“干嘛咬我?你属狗的吗?”
“在我面前,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说该不该咬?”赫连景像是看穿了宁稀的心思一般,冷冷的哼了一声,“前一刻还在跟我表白,说要我从了你,下一刻就把心都给别人去了,宁稀,你这么花心,让我怎么敢从了你?”
宁稀顿时有些心虚起来,她不过是刚好想起了而已,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程子梵的?不对,她这不是想他,是只是不小心想起了这么个人而已……
“胡说八道!”虽然心里想了,但宁稀是不会承认的,“我才没有。”
“没有?”赫连景冷笑,“是没有跟我表白,还是没有在
跟我表白完了之后,想别的男人去了?”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精明,这么难缠,宁稀有些百口莫辩,只能咬咬牙,转移了话题,“那你到底要不要从了我?”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话本就是随口说的,赫连景怪自己被下了药,让他贡献了自己,所以她就调侃他两句,让他要不以身相许算了。但她真的是随口说的,并没有真的想要他的什么答案。
赫连景的身份跟她不合适,他们其实更适合做朋友,跟平常一样,简简单单的就好了。
但转念一想,其实他们之间做朋友也很难,毕竟,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有点多,就算没有昨晚的事儿,他们也早就有过各种肌肤之亲了。
所以,这个问题跳过了就是最好的,偏偏她为了躲避另一个问题,又扯出了一个更大的问题。宁稀简直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去算了。
现在她就祈祷赫连景能继续无视她这个问题,要不然,赫连景指不定要嘲笑自己太天真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发生了关系就要以身相许呢?天真!
这么想着,宁稀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看到宁稀这样子,赫连景的怒气又被挑拨了起来,这个女人,真以为自己好欺
负?心里惦记着别的男人,还想要霸占自己?
“宁稀,你喜欢我么?”赫连景邪肆的笑着,挑起宁稀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对视。
宁稀哪曾想到赫连景会这么问呢?她愣了一下,就对上了赫连景那双深邃的眼眸。
讲真的,她看不透赫连景,不知道他这眼神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她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喜欢对吗?”赫连景见她犹豫的样子,心里更是气得不轻,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沉声道,“可我倒是挺喜欢你……”
什么?赫连景的话,让宁稀的心颤抖了一下,小心脏不受控制的一阵狂跳起来,甚至白皙的小脸都泛起了阵阵绯色。
他这,算是表白吗?
这表白,似乎也来的太,太突然了吧?她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这,这让她怎么办才好?
可就在她浑身紧张不知所措的时候,赫连景突然凑了上来。
宁稀以为他要吻自己,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疯狂跳了起来。
没想到赫连景只是贴着她的脸,靠在了她的耳边,邪肆的笑着,用轻柔而又邪肆的声音告诉她,“我倒是挺喜欢你的身体的,不如,以后做我
的女人吧,我养着你,嗯?”
宁稀顿时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那一颗炽热狂跳的心,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把她的热情统统打入了冷宫。
她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握紧了,指甲都陷进了手心,却不自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气过头了,还是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回答,所以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宁稀的双手轻轻搂住了赫连景的脖子,下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娇柔的身子,贴在了他强健的怀抱里,那么温暖,可她的心,却是冷的。
“好啊……”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回答,透过赫连景身后的那一面小镜子,宁稀看到,自己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只是这笑容,不再甜美,而是妖冶妩媚,撩人至极。
“能成为景少的女人,是我的荣幸。”宁稀说完,微微抬起头,主动的吻住了他性感的薄唇。
赫连景的身体僵了僵,脑子有一瞬间的当机,但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宁稀这哪里是真的愿意?她是在嘲讽自己呢?还是在刻意作贱自己?
他以为,自己这一句,做他的女人,是什么意思?该死!
赫连景气得脸色铁青,反客为主的抱紧了宁稀,将她推倒在床上,就是一阵疯狂的啃咬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