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跟这女人说了,还不是遭来这女人毫不留情的奚落跟嘲笑吗?
短暂的沉寂过后,沈安诺只觉得锁骨处一痛,靳韶琛低头咬住了她那里,好痛,撕心裂肺的痛,这男人,分明是想要咬下她身上的一块肉来。
咬得那么的狠,还迟迟不肯松口,沈安诺使劲推搡也无济于事。
她最后,疼得实在受不了了,正准备攻击他,来一招撩阴脚,却被靳韶琛一把大力推开了。
他的气力极大,沈安诺连续后退,后腰处撞到了陶瓷洗手盆上,痛得她
眼泪差点从眼角飙出来。
靳韶琛却径自走掉了,连多看她一眼都嫌。
沈安诺扶住流理台大口大口喘气,后腰处肯定撞出淤青了,极有可能还破了皮。
沈安诺慢慢转过身来,她看到了自己的锁骨这里,被咬的血迹斑驳,一层皮都快要脱离了肉。
靳韶琛就是是个蛇精病,蛇精病发作起来,无人能及。
他真当他是条狗啊,专门咬人的。
昨晚还口口声声央求她帮她,今天立刻翻脸不认人还咬她。
她一定脑子进水了,才会心软帮他,这样阴晴不定的男人,就应该欲火焚身而亡,不对,欲火焚身而亡都便宜他了。
靳韶琛走得极快,越走越快。
钻进了车,他才想起大衣放在座位上忘了拿。
手机跟车钥匙,幸好都在裤兜里,不用回去拿。
他在驾驶座上坐了良久,一动也没动。
他闭眼,脑海里始终充斥着她那些伤人的话语。
倏然间睁开眼,右手抡起拳头,重重敲向了方向盘,方向盘都被他给打得变形了,不能再开了。
他掏出手机,准备给蔺赫打电话,按下后,又立刻取消。
念白还在蔺家,蔺赫估计走不开。
他打给了夜淮,叫夜淮过
来。
夜淮正在家里吃饭,最近他被勒令天天回家,小梦跟江御发生了这么一出大事,父母对他也规定了门禁时间,他都快呕死了,他一个大男人,哪能吃到亏呢。
琛哥的来电,就是一阵及时雨啊,他立刻放下碗筷,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
迎上父母两道纷纷射过来的视线,他扬了扬手机里的通话记录,炫耀式地道,“来自琛哥的召唤,我不敢不从啊。”
夜家父母自然是乐得儿子跟靳韶琛交好的,而且靳韶琛的洁身自好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跟他在一起,必须要放一百二十个心,也不用担心被人带坏。
“哥,琛哥叫你干什么啊,能不能带我也去啊?安诺姐可是琛哥的老婆,她跟我关系很好的,你跟琛哥玩的时候,我可以帮忙照顾她的情绪啊,带我吧带我吧。”
夜梦恳求道,她最近也被看管得极严,好想放松一下啊。
她哥这人真坏,自己脱离了苦海,也不忘拉她这个可怜的妹子一把。
“琛哥一个人,你去干嘛?”
夜淮才不会带上自家妹子呢,要是出个差池,他爸妈还不拿刀宰了自己啊。
何况,琛哥似乎心情不好,他需要开解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