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哎呀对了,我来时为了以防万一,把爹爹给我匣子里的针带了好些,那么他说的针就是这个了,毒的话,这个刘铸竟然连我带着毒粉都知道,他到是把我的家当算计的一清二楚。
我知道我这时候不能跟那老者对话,他之所以先沉不住气出声,是因为他也感受到了我的存在,但是同样他也判断不出我的位置,这就是这个身法的诡异之处,配合这轻功我藏得地方并不是固定的,而是根据一定规律随时调换,老道说这是效仿天上星宿运动的循环往复,又模仿地下动物蛇行、虎跃、鹤起、鱼游等动物一系移动步法而得,可以说天地合一的深奥身法。
虽然我也听不太懂,但是我至少知道今夜与玄夜那天不同,那天那四周除了廊桥便是水我想藏几乎是很难,而且他一直把我的行动困在水上,我无处可躲。今天这里有树有草,而且地形也复杂他想找到我很难。
这么想来我当时又被刘铸摆了一道,可是总藏着也不是办法,在他找到我之前我也要找到他的位置才行,因为只要判断出他的位置就大概能找到地宫入口,他既然是守就一定不能离他要守得地方太远,那么这样我也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位置。
说来也怪,这些守卫好像每个都有自己的禁忌,他们只能在自己监督的地的外围活动,不能越级深入到不归自己管辖的内围活动,也就是说虽然我功夫不如他,但是只要我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他也不能追我。看来这地宫里的东西即便是他们内部,也是极为保密的。
那么这个针字?难道看来是用它来探路了,我也不多想两手指缝间夹起爹爹留下的银针朝四周甩出。
爹爹的针不比平常的针,根根细如发丝而且质地还特别有韧性即使弯曲也不易折断。而且更可怕的是只要占到就顺肌肤而入,要不是他册子上交代的一些特殊携带方法,这种东西我也不敢随便带在身上。
这种针只是他留下的其中一种,虽然他留下数量的并不少,但是他在小册子里描述中,这是他这些年费尽好大力气也就只弄出这么些,用一根便少一根。
虽然还存货不少但是一下洒出这些,而且这种好东西又不能再做了,就还是有点心疼。
“哼!跗骨针阵势倒是不小”苍老的声音带有怒气的再次传出,他是真的没有耐心了自始至终他能感觉到来人所在,但是就是不能揪出来人的确切位置,而且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功力明明与自己差的好远,怎么办到的?他不想再等了他要把它揪出来,没准还有别的收获。
我心中也一喜这人心性乱了他动了,巡风定位,那鬼气老者在东南方位,不行要是硬闯,保不住他就真的抓住我,怎么办怎么办,毒粉~!我腾在半空边挪动着身法撒毒粉,粉色的毒粉在月光下盈盈的竟然还泛着光在半空中如烟雾一般在周遭弥漫。
这毒粉被称作幻毒,被吸入的人并不会中毒身亡但是,却会被扰乱神智陷入自身制造的幻觉。
我边动边洒,他人如影子般紧随其后,开始动作还快,后面他顿了会动作慢下来,忽然用内力镇开我制造的毒雾。
老者用微喘带有很深的怒意厉声道:“好小儿,先是跗骨针后是幻毒,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把戏?!”
看来他中招了,但是这毒只能迷幻人中毒的人的大脑反应迟钝,随着中毒人清醒后身子会有酸软一段时间不能动弹,但是看着情形对这个老头的影响并不大。
而且,他虽然镇开了他周身的毒雾,但是对我后来撒的毒粉还是有所忌惮,边闪躲边追我,我虽然用毒雾暂时困住了他,但是我并不能找到地宫进口,每次看似像是入口的地方就有出现几个岔口,随便进去一个后又是入口岔口。
而且因为我撒毒粉反而泄露了我的行踪,并且我的手上的毒粉眼看也要撒完了。
这眼看是要被抓住的节奏,但是我的进口还没找到。
老者慢慢逼近,心里却在计算这人什么来头,他这一路追着它的身法,几次在眼前再一转念就移到他处了。
如果说功力这人绝对在自己之下,只是这身法他实在是捉摸不透,他向来以鬼影称道江湖,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人就如鬼影相随也只有几人能逃得了,首当其冲的就是黑煞神玄夜,而如今看来又加了一人。
他想到玄夜那就是个怪物就皱了皱眉,然而现在这个人更让他恼火,但是眼看那人速度慢下来又觉得激动,如果他把这人的身法学了来,还有谁能赢了他?这一想他脚下又追紧了,只是怎么感应到更多人?
难道他又中毒了,明明自己都躲开了而且如果是中毒的话为什么并没有觉得什么不适?不对确实有另一拨人在靠近。
与此同时我也感应到了,我不可能中毒因为我事前先服了解药,不会吧?这老头叫人来了?不对啊这方向是后山?哪里虽然没有守卫,但是布满毒蛇野兽狠物比守卫还凶险几分。
“他奶奶的果不假,要不是提前知道,老子见到这粉雾还当碰到鬼火了,你们小心别吸进去了中了招。”一个声音响起,随即从后山出来一伙人。
本来追我的老者眼看我造不成威胁一时也抓不住我,掉头向那群人闪去随即吼道:“什么人?!”
我开始就在想这毒粉怎么还发起光来,看来是之前被人动了手脚,而且想到那个纸条也知道动手脚的人是谁了,他接下来怎么说的?对了‘藏’我先藏起来看接下来还有什么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