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宓媚却拉着宓鹿摇着头道:“不,我要留下多玩一会儿,很久没看到皇姐了。”
“算了,就陪他们走走吧!”宓鹿伸手招了一下司寇祭夜,两人并排跟在宓媚的后面走着,不知道为什么司寇祭夜很想拉一下她的手,在这样的月下走着一定十分舒服。可惜,他不敢。
帝姬不是普通人,若是轻易的出手不知道她会不会……
突然间,一只小手将一团软软的似无骨的东西塞在他的手心,并天真的道:“皇姐夫要保护皇姐哦,这里灯暗,要拉着手走。”说完又笑着离开了。
“真是淘气。”宓鹿有些无奈的笑道,然后抬手看着自己握在司寇祭夜手中的手,大手拉小手,这种感觉很奇怪。
本来是想拉回来的,可是一用力竟然没有办法拉得动。奇怪的看了一下司寇祭夜,他竟然看也不看她一眼。可是自己却被他这样牵着走,他走的不快,但是却真的是牵着她的。宓鹿几乎一点力气也不费的跟着他走来走去,好不容易将两个小殿下送回去,本以为他总会放手了吧,可是他又这样牵着手将她送回去。
宓媚看着他们走远笑着问宓萧道:“哥哥,我这样做对吗?”
宓萧摸着她的头,笑道:“对,小媚最聪明了。”
一瞧那两个人就别扭,虽然外面都传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但是他仍是觉得奇怪。于是就让弟弟帮下他们的忙,没想到皇姐夫倒是挺懂得把握的。只是这握的时间,是不是有点长?
司寇祭夜回去之后就决定这个月都不洗手了,整个人躲在房间中呆呆的看了那只手看了很长时间。
可惜他知道,帝姬对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对他相当的温柔,即使是他握着她的手也没有觉得她在紧张。
心中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圣主果然是神女吗,她似乎对后宫的所有男人都没有任何兴趣。
在心中一叹,若是如此他要如何做呢?
宓鹿哪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她也在看她的手,第一次与男人手拉手了,可惜他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朋友。(算是吧!)
当时心脏跳的很快,就算她没有乱想,但现在想来他当时为什么不早早的松开,莫非对她有什么心思?
想想也正常,毕竟他是这个身体的正君啊,有点什么心思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好复杂啊,她躺在床上半天才睡着。
第二日,那个本来平静的项云竟然找来了,讲什么自从她去见过他后就大好了,如今做了美食想向她道谢。宓鹿一听头都大了,对一边的小保子道:“去将皇正君叫来,把这事与他讲就可以了,然后说……说,晚上约了他来待寝的。”
小保子点了点头,快活的去叫皇正君了。他与自家帝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这倒是个机会。
宓鹿觉得最近似乎一直在拿皇正君做借口,这也不能怪她,因为整个后宫之中似乎也只有司寇祭夜肯不问缘由的任由她利用了。如果是别人,一来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二来计谋不足,不能委以重任。
她看人不是有几许眼光的,尤其是在宫中住了这么久自然也对后宫的男人们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最近,她又借着各种借口休出去几位,如今后宫只有不到十位皇夫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休完了,好让人担心。尤其是眼前这一位,真是轻不得重不得的,让人心里窝的难受。
“何必这般做,身子还没全好吧?”她伸手一让请他坐下,然后宫人们上了茶。
可是项云却亲手打开了食盒,轻咳了两声道:“已经不要紧了,倒是这吃食是我精心为您准备的,请您尝一尝。”他已经不在是那天的病娇男,如今看来十分的温柔,面对宓鹿时眼神脉脉含情,柔的快能滴出水似的。
宓鹿微微一笑,她不认为对方敢在宫中给她下毒。因为下毒之后他得不到任何好处,但是她刚要动身后的小方子就笑道:“帝姬,请允许属下先行试一试,这是规矩。”
“这……”让他帮忙试毒是不是有点不好?但是看着小方子的眼神只能道:“自然。”
小方子刚要动,项云就不同意了。
“帝姬?你以前可是常常吃我做的食物呢?我要害你,何必会等到现在。您,千万不要听有心人挑拨才好。”说着便是一脸伤感,变脸之速让人惊叹,演计之精让人无语。
宓鹿笑着道:“没办法,这是皇正君定下来的规矩。”说完向小方子使了个眼色,他马上在每个菜上都夹了一点吃了下去,等了一会儿没有事情发生才将菜摆好让宓鹿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