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魔宗,除了我全是卧底
- 我叫唐不穷,一次加班,无意中穿到九州第一魔宗。 老东西闭关之前,给了我一个血子之位,还告诉我一个天大的宗门秘密。 头峰长老影无极是正派头号宗门天星圣地蛰居血溪宗的内应,时机一成熟,他就会和天星圣地内外夹击。 尸峰长老太叔迁则是第二魔宗拜月教奸细,拜月教并吞之心昭然于天下,只怕血溪宗之秘尽在其抖落。 无名峰长老巫心水却是兽族钉过来的钉子,对血溪宗也是虎视眈眈。 少泽峰长老素心兰,乃魔头宿天纵的女儿,
- 其实苦瓜很甜
十二年后,永历一零二二年某日清晨,清河镇日月观的一间屋子里,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从床上坐起,身穿白色中衣,他没有立刻下床,而是盘坐在床上,手掐子午诀放在丹田处,舌抵上腭,双眼微闭,调动灵力顺着任督二脉运行小周天。
一炷香后,少年深呼一口气,活动了下浑身筋骨,下床套上鞋袜,从旁边的衣桁上取下玄色道袍穿上,又盘起头发,插上一根道簪。
整理好穿戴,少年推门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走出院门,朝后殿厨房行去。
刚走到厨房所在的院落,少年便闻到了一股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于是快步上前,推开房门兴奋道
“好香啊,玄玉师姐,你的手艺又更上一层楼啦!”
灶台旁一名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少女,身穿青色道袍,黑发扎起,简单的银色发冠中,横插一根碧玉发簪,手中拿着长筷,从油锅中夹起一个个炸春卷。
“你每天都这么说,别贫嘴了,快去叫师父吃饭”
“哎呀,不用叫,这香味儿飘得老远了,师父他一会儿闻着味儿就来了”
说着,少年在一旁的桌上摆起三份碗筷,碗里盛上青菜粥,又从角落大大小小的坛子里挖了几碟小菜摆上。
刚摆完小菜,尘游子便走了进来。
“师姐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尘游子睡眼朦胧地看向少年“嗯?玄明,你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声音含含糊糊,仿佛还没睡醒。
“没有师父,我夸你呢,快来吃早点吧,师姐今天做了炸春卷呢”玄明随口应付道。
玄玉将一盘春卷和一碗煮鸡蛋端到桌上,三人围坐桌旁吃起早点。
玄玉看着桌上的菜惋惜道“可惜这阵子玄露师妹不在,她最喜欢吃春卷了。”
“玄露那小吃货,师姐烧的菜她哪样不喜欢”玄明说着夹起一筷小菜送进嘴里。
玄露比玄明要小两岁,也比他晚几年到日月观,是尘游子以前在京城的老朋友沈王爷的女儿,本名沈宁露,从小就喜欢研究术法,沈王爷看她有些天分,便将让尘游子收她做了徒弟,取了个道号叫玄露,前阵子刚被人接回京城探亲了。
尘游子夹起一个春卷咬了一口
“老沈一年也见不着他宝贝女儿几面,不得多稀罕两天嘛,而且他府邸就在京城里边挨着皇宫,玄露想吃什么吃不到啊”
说到京城,尘游子顿了顿,仿佛想起了什么,看向玄明问道
“诶,我说玄明,你看为师从那山洞把你捡来也有十二年了吧?”
玄明闻言,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看着尘游子说道
“师父,这些年咱们出去降妖除魔,百姓给的报酬我可一分都没有私藏,观里的钱都在师姐那儿管着呢,我没钱给你交学费啊”
有一年尘游子不小心打翻了矮柜上的油灯,差点把柜子连同里面装银票的匣子都烧了,从那以后玄玉就不让他管钱了,房里的油灯也都撤了。
“什么呀,谁管你要学费了,你身上有个子儿我还不知道,口袋比脸都干净,还没我身上钱多呢”尘游子摆了摆手。
“师父,你身上钱很多吗?你不会向百姓偷偷多要了钱吧?”玄玉盯着尘游子问道。
尘游子坚定地回道“天地良心啊!百姓的钱我可一分都没多收!”
“那就行,师父那些银票,这么多年都没用掉两张,你要用钱,和我说便是,可不能问百姓多收钱。”玄玉说罢端起碗喝了一口青菜粥。
“嘿嘿,说不定啊,过一阵子还真要你拨点钱出来,不过不是给我,是给玄明。”
“我?我吃住都在道观,要用钱做什么?”玄明不解地问道
尘游子把筷子上半截春卷吃完,看向两人,摇头晃脑道“为师跟你们说过,之前我在京城当差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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