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的时候她的智商就直线下降,恨不得将整个人贴在司寇祭夜身上才算。明明自己可以办的事情,但就是不想去办,全部丢给司寇祭夜。
司寇祭夜还真吃这一套,马上道:“帝姬,我带着您去将衣服换了,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好吗?”
“好……”突然间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她一怔,然后马上洒醒过来,一反刚刚小女儿情态,脸却默默的红了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聂遥稍微有些不自在,因为他明显觉得司寇祭夜与帝姬之间似乎有一种光圈,别人根本不能随意的插足进去。
“刚来。”他微微一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自然。而且今天他还是打扮了过来的,但是他没有在帝姬的眼中看到一丝的惊艳。
“那我回去换衣服。”她将头转向了司寇祭夜时就完全的不同了,还带着一丝娇气的声音道:“我想吃莲子粥。”
“好。”司寇祭夜无奈的将人送到了内室,并且帮她换上了衣服,然后出来吩咐人去备饭。
聂遥等了半天,终于看到换好衣服的帝姬出来吃饭。她看起来比过去更加妩媚了,大概是因为从女孩变成了女人的原因。只是对着他的时候面容有些冷,但是面对司寇祭夜的时候就算什么也不讲但仍是十分十分依赖的,这点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的出来。
三人坐在一起,态度说不出的诡异。聂遥将椅子向她那里移了移,然后亲自夹菜给宓鹿,笑着道:“多吃点菜。”
“嗯……”不好意思将菜扔出去,她只能吃下去。可是还没夹在筷子上菜已经被司寇祭夜拿走了。他淡淡的道:“帝姬并不喜欢这道菜。”
聂遥微微一笑,道:“看来,我还不是非常了解帝姬。”
“聂遥,关于孤的事情……”面对他,自称再次改变。
司寇祭夜却知心的道:“帝姬,吃饭的时候不要讲别的事情。”
“哦。”老公的面子要给啊,所以宓鹿果然乖乖的不出声了。
聂遥也很聪明的没提,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极为难受。但是他不会退缩,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妻主,勾引自己的妻主这点永远也不会有错。
每一家都是这样的,便是妻主真的喜欢正夫,但是只要给他一点点关爱那便可以了。而且她还是个值得托付的女人,他心中十分清楚。
吃过了一顿饭他还是懂事的退开了,如果追的太近只会惹得两人都不高兴,没准会真的想办法将他休出去。
而他一走,宓鹿才想到一件事问道:“对了,那个项云讲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什么事?”
司寇祭夜只听了一句便明白了,他的全身瞬间一僵,脸也也有些苍白。
这应该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但是他却闭嘴不语,似乎并不想说出来。
宓鹿还是很了解司寇祭夜的性子的,如果他不想讲自己怎么问也不会说。无奈之下她问道:“这件事,对以后的我有害吗?”
“不会。”司寇祭夜很肯定的道。
“那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
“看来是会了。”
“那么,是因为保护我才会如此?”
“是。”
“那么你什么时候会对我讲出来?”
“……”
“看来是一辈子都不想讲了。”
宓鹿在心理总结了一下,认为大概这是过去的事情,为了保护她做出的一些可能会伤害他们感情的事情。
“好吧,我不会去追问,但是这件事项云可能会利用来打击我们。所以有一点我要在此与你讲明白,无论是天大的事情只要你与我讲便不会有错,我既然选择了你便是有什么事情都不会轻易放弃,可明白……”整个人被他抱住了,司寇祭夜最近因为一直处在恋爱其所以忘记了一些事情。比如说,以前的宓鹿为什么会怕他的事情。
如果不是项云提醒,只怕他一辈子都会忘记这样的事。但是,发生的事情永远发生了,就算是宓鹿换成了圣主,但是这件罪过只怕也不会那么轻易被无视掉。就算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但是这件事也与他有送,她真的会原谅他吗?
不,她一定不会原谅他的,那不如杀了项云,让她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
但项云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呢?莫非他在宫中有人?一直以来认为他来到宫中是孤单一人,没想到还牵扯到别人,看来自己得深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