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凌霄走到陶凌晓跟前,捏捏他的胳膊,摸摸他的背,很狗腿的嘚吧嘚吧的说:
“那个,那时候我不是不懂事嘛,三哥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弟计较啦。
咦,咋才三天不见,三哥又瘦了,是不是没吃好?是不是没睡好?是不是有坏人欺负你……”
“小四,按说你是学那手艺的,应该沉稳才对,咋一天天还毛毛糙糙的呢?”陶予安摇摇头说道。
是不是他师父管的不严啊?改天得找他师父去说道说道。
陶予安说罢,从陶凌晓手中接过乌丫丫,抱着贴贴脸、顶顶额头,简直是亲香不够。
工具人乌丫丫,就挺……喜欢这一套活的!
陶凌霄过来捏捏乌丫丫的小胖手,嘻嘻笑道:
“我这是该沉稳时沉稳,该欢乐时欢乐。我师父说,人嘛,不可以无知,更不可以无趣。”
陶予安剜了陶凌霄一眼说:“你呀,总是有话说。”
随后,转身问陶凌晓:“你们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乌丫丫忽闪忽闪眨着大眼,对陶予安说:“爹爹,我们遇到岩师父了,他受了很得的伤……”
“什么?岩师父受伤了?他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乌丫丫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陶予安打断。
两年多的朝夕相处,陶予安早就把陶岩当成了自家人,听说他受伤了,自然心急如焚。
“爹爹,您不要着急,我把他安置在夏大人府上,那里比在客栈安全。”
陶凌晓急忙安抚道。
“那他现在怎么样?”陶予安关心的问。
陶凌云和陶凌霄也一脸急切的看向陶凌晓。
“小妹给他治好了,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这里比我们初次见到他时更乱了。”
陶凌晓指着自己的头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陶凌霄惊讶出声。
“可能是又受了伤的缘故吧?!他一会儿叫我主子,一会儿叫我小公子。
后来又说我是他的小公子的儿子,不然不会那么像大公子。
他还抱着夏大人叫主母,哭的特别伤心。
他的记忆真是一塌糊涂,但对寻找他的小公子的执念,只增不减。
他似乎把他小公子的丢失之责,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完全走不出来了。
即使脑袋受伤,忘了自己是谁,也没有忘记他主子的模样和寻找小公子这件事。”
陶凌晓简明扼要地说。
陶予安闻言,喃喃道:“唉,也不知道他的主子究竟是谁?难道真的如我们猜测的那样,是你们的爷爷吗?”
“应该是,他这次还说出了一个人,乌嬷嬷。”陶凌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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