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自然而然地认为,他和自己是一路人。
而前几天所做的那些事情也不过都是为了交差得民心罢了,肮脏的做派自然不需要他来做,而林砚清需要做的就是不揭发自己罢了。
如此稳坐高台,还能获得不少的费用。
蔡修认为林砚清可没理由拒绝。
林砚清如他料想般的拿起酒杯,将里面的美酒喝了下去。
“入口醇香,确实不错。我却不知蔡大人俸禄有如此之多,此等美酒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
蔡修经过刚刚的猜想,早已对他没有任何戒心。
“殿下有所不知,如果只是靠俸禄的话。过的哪儿是人过的日子啊?”
林砚清放下酒杯,意味深长的哦一声。
“那蔡大人是还有别的赚钱路子,是开了什么铺子之类的吗?”
蔡修挥了挥手,示意房间里的下人全都出去。
只片刻时间,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蔡修压低声音道:“有时候花的不一定是自己的钱。”
“这样啊。那就是百姓的钱了?”
“虽然他们每一个人都没多少钱,但是聚少成多。而每每次拨下来的钱,也有不少呢。”
林砚清一边点头一边起身,蔡修还在疑惑的时候就被林砚清按住了头。
他拽着蔡修的头发将他扔到地上。
“我说呢,这次水患这么严重。敢情是每次派下来修理堤坝的钱都被你贪了。”
在蔡修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林砚清再度上前。
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头往地上砸。
直至血肉模糊了才放开他的手。
蔡修躺在地上不断呻吟求饶。
林砚清有些嫌弃的甩了甩手,吩咐完了随同自己来的手下将他关进了牢里。
然后信一封,将此处的灾情上报至朝堂。
然后还顺便写了一封给沈析。
“老师我已来这数日,灾情还未得到太大的控制,何日能回我也不知。不过今日发现了此处县令中饱私囊,我已处决。
老师等我回来。”
林砚清将写好的信,小心翼翼的折好在小心翼翼的放入信封。
他将写好的两封信分别递给不同的人。
“将这个交到沈相手里。”
一天夜里,有人将信交到了沈析手里。
白嫩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信上的字。
“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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