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阻止他?”真是个傻瓜。
“我无法阻止。”司寇祭夜顺着她的头发,然后将她的头抬起来慢慢的亲吻着。他很少主动这般的温存,无非是不想让她动摇。
宓鹿总算还是明白了他的心,戳了一下他的下巴道:“便宜了你。”然后又道:“他,不应该这样做。”都已经是个死人而已了,何必还要为她杀一个人,然后又自杀呢?
“帝姬,有时候有些事情无法控制。”对一个人的爱意与对一个人的恨意均是如此。
“抱我回去吧,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力气了,想要冷静冷静。”宓鹿就这样缩在他的怀里,余下的信被放了起来,她不想看也不敢看。
其实她这个人很胆小,尤其是面对感情上,所以才会与别人不同。如果是别人看到那么多优秀的男子,至少会谈个恋爱游戏,最后虐虐更健康的是休是再娶到时候要看个人的造化了。
但是她不行,一直觉得感情这种事情太伤人还是少粘,尤其在这样的世界。她一但多情,但么受伤的就不止是她了。
现在她不多情,但还惹了一身的债。这一冷静就冷静了很久,连聂遥都瞧的出来皇正君与帝姬之间出了点什么事情。于是,他很聪明的见缝插针,这一段时间来的特别勤。
宓鹿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妖孽就是妖孽,就算他脸毁了蒙了块纱,可是若隐若现的更显妖媚有木有?看来,并不是人生得妖孽才是妖孽,到现在她才稍稍了解了一些。
司寇祭夜极烦着他过来,但是也不能时时陪着帝姬。他倒是觉得这正君的位子不好坐,倒不如别的皇夫来的自由。但是,他同时也知道,自己即使是皇夫也没有争宠的心思,便是争也争不过别人。
而宓鹿本来就觉得自己已经害了一个了,所以对于聂遥的追求只能冷淡对待,并且还道:“真难得你对现在的孤还有心思。”肚子都已经突出来了,人的状态也不是很好。
可惜她忘记了,这个聂遥的情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不用犹豫就说出了口,他笑着道:“帝姬说的是哪里话,您永远是最美的,无论在什么时候。”
宓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将脸转到一边,这句话让她多多少少有那么点脸红怎么办?
“聂遥,其实孤已与你讲过,孤心悦……”
“皇正君吗,真不知道你喜欢那块冰雕什么?”聂遥幽幽的叹了口气,荡气回肠的让宓鹿心里抖了三抖。
然后卟哧一声笑了,好久没这样开怀的笑过了。聂遥倒是怔了,他可没觉得冰雕什么的很好笑。主要,这个说法所有人都知道的,没想到帝姬倒好像第一次听到。
想想也是,宫人们怎么可能将皇正君的这种称号乱讲呢?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一幕刚好被回来的司寇祭夜看到了,他只觉得胸中一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相处得这么愉快?
他在门外犹豫了很久要不要闯进来,这个世界的观念是男人永远不能对女人心生醋意,因为她们是博爱的,是不会只喜欢一个男子的。可是司寇祭信息本身又是极为小气的人,以前不喜欢帝姬宁可只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皇正君即可。但是自从知道她是圣主后这心思就变了,尤其当慢慢的喜欢上她竟无法容忍她与别的男子在一起调笑,便是两位皇子他都会觉得心中不舒服,更不要提是后宫中唯一剩下的男人聂遥了。
可是他的情况又不能随便赶出去,柳无又讲他的脸要慢慢才能恢复。再慢下去,怕早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瞧,现在已经发生了。
但是司寇祭夜不能冲进去强行将两人拉开,可是他冷笑着,竟对着门口的柱子一拍。
那柱子是起到支撑做用的,被他这样用内力一拍竟当即就断了。而他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即没有进去破坏,也起到了让那两人无法再笑成团的效果。
但他没想到,自己直怒之下竟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那柱子不但碎裂,还将神女宫的房门给直接压塌了。
站在外面的司寇祭夜嘴角一抽,他觉得自己这次是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