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下雨天容易犯困。简松意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没太把这事儿放心上。
徐嘉行点点头:也是,你这呵欠一打我都困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昨天晚上补了通宵作业,累死老子了。
徐嘉行走后,教室里就只剩下他和柏淮两个人。
柏淮低头刷着题,旁若无人的态度就像立地参了佛,不过简松意也不太想和他说话,自顾自掏出手机,给司机老张发了条微信。
[张叔,学校今天提前放学,你来接我吧。]
张叔很快回复。
[我已经在路上了,就是堵得不行,你和小淮得在教室里等我半小时]
小淮。
小个屁的淮。
他们家司机凭什么要接隔壁家这个王八犊子。
简松意腹诽归腹诽,也没提出反对。
不就是给蹭个车吗,他简少爷大气。
你爷爷让张叔帮忙把你顺带捎回去。
柏淮淡淡嗯了一声,又翻了一页练习册,无动于衷。
没意思。
简松意悻悻地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把椅子往后一推,往门外晃晃悠悠走去。
睡了一天,有点生理问题需要解决。
等他晃到走廊那头,看见正在清洁中的牌子的时候,撇了撇嘴,继续往二楼慢悠悠地晃去。
简松意平时不太爱去二楼,因为二楼是三个科班和两个国际班拼在一起的,ga和女生的比例格外高,他每次去找周洛的时候都会莫名奇妙的带回一封情或一盒饼干。
被缠多了,他就不爱去了。
不过现在应该没什么人。
然而他刚刚走到二楼就听见了女孩子的声音。
皇甫轶,求求你让我走吧,求求你了。
带着低低的啜泣。
简松意挑眉,迈着步子的频率快了些,走到卫生间门口,发现男卫生间的门果然锁着,想也没想,直接提腿,猛得一下用力踹了上去。
因为南外发生过学生把自己困在厕所一个周末最后被臭晕过去这种事情,所以厕所木门都做得不甚结实,被简松意这么一踹,本来就松松垮垮的门闩哐当一声就掉了。
而行凶者却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单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敲了敲门框:皇甫铁牛,你在这神圣的男厕所干嘛呢?
话说得没个正行,语气里的痞却带了几分沉冷。
皇甫轶家里有些背景,又是个alpha,体格不错,在国际班可以说横行无忌,加上事儿被撞破,又羞又恼,一时间也没顾得上忌惮面前这位是个什么样的主。
示威般的拽着ga女生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挑了挑眉:我干嘛关你屁事儿?
那样子像极了奔赴刑场。
简松意低头轻笑了一声,揉了揉鼻子:是不关我屁事儿,我屁股其实还挺金贵的。
皇甫轶虽然脑子不够用,但还是听得出来这是在骂他。
被人在自己看中的ga面前落了脸,脸色瞬时就不好了:简松意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
说着松开ga女生的手,抡着拳头就冲着简松意的面门砸来,又快又狠。
简松意连眼都没眨一下地单手接住了,然后拽住他的手腕,狠狠往下一折,一转,把他整个人拧过来,脚朝膝盖窝用力一踹,插在裤兜里的另一只手也抽出来,捏住他的脖子。
皇甫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简松意摁着跪在了地上。
他想挣扎,但是双手被反剪,腺体被捏住,后背也被膝盖抵着,一个大男人的重量毫不保留地压下来,他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