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陆小少猛地顿住了话锋,小脸上露出了一抹危险之色,眯眼道:“酒酒当年怀了三个,长子夭折,次子是江随意,如果江随意是你的种,那我亲妈岂不是……卧槽。”
他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一脸诧异地看着亲爹。
陆夜白勾唇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现在我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随意跟你二叔的亲子鉴定结果,若你没偷错血样,那他们就是父子关系,而你亲妈就不可能是江酒,若你偷错了血样……”
“若我偷错了血样,那我就是酒酒那个早夭的长子,随意跟随心是我同父同母的亲
弟妹。”
陆夜白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当年那个女人真的是江酒么?
她不止给他生了墨墨,还有随意随心两兄妹?
一胎三宝,她……
太让他震惊了。
他这一生所有的惊喜全部都来源于她,那个印入了他血肉灵魂的女人。
小家伙伸手搂住了亲爹的脖子,将小脑袋埋在他脖颈内,闷声道:“爹地,我妈咪是酒酒,对不对?”
“嗯。”陆夜白轻轻点头,出口的话铿锵有力。
是她。
一定是她。
即使不是,也会变成她。
江酒开车到了警局。
她抵达的时候,司法负责人也赶到了。
“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江酒失笑,“是啊,这次恐怕得麻烦您了。”
“无妨,江小姐在外界有公信力,负责研发的抗癌药物如今也进入了第四次临床实验阶段,马上就要面向市场了,可谓是一件造福全人类的大功德,我为你打开方便之门也是理所当然的。”
江酒又跟他寒暄了几句。
这才转身看向时宛,宽慰道:“你先去了解一下情况,如果你哥是被冤枉的,那一切好办,如果他真的做了操控股市的违法之事……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好,谢谢
你,酒酒,如果没有你,我怕是只能干着急了。”
江酒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
同一时刻,陆家公馆。
陆夜白刚从儿子的房间出来,就接到了段宁的电话。
他从他口中得知了时家大少被警局逮捕,时宛联系江酒去打通司法关系的消息。
“嗯,我知道了,你去查一查时染到底干了什么。”
“行。”
江酒在警局门口足足等了一个小时。
正当她耐心耗尽,准备进去一探究竟时,时宛踏着虚软的步子从司法大厅走了出来。
江酒连忙迎上去,凝声问:“情况很糟?”
时宛双腿一软,直接倒进了江酒怀里,“我哥他怕是毁了,涉案金额高达数十亿,这篓子太大,兜不住。”
江酒伸手扶着她坐在台阶上,沉声道:“你先别绝望,跟我说说情况。”
“我哥他前段时间去澳门赌,一晚上输了数亿,他不敢找家里要,怕我爹地打断他的腿,最后在别人的挑唆下操控了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他从中套现数十亿去填补赌债。”
江酒的瞳孔剧烈收缩了几下,微颤着声音问:“他,他操控的是哪家上市公司的股票?”